“我该说的都说了,我不知道肖老师干过什么。”
高勋说完见许天在一边笑,就冷冷道:“怎么,咱们许法医好像很开心啊,看到我成了阶下囚,你很得意吗?”
许天摊摊手:“我可没想过让你成为阶下囚。高勋教授,您之前在豫北各种试探我,为的是什么?我说我失忆了,你非得叫我来查,现在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你又不配合了?”
高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当然配合,安然的死也是我心中的痛,我一直想查清楚,我纠结着跟你说了这件事,又明白没有证据,不想把你卷进漩涡里,这才离开。许法医,我很高兴你能来查这起案子,可你找错了对象,我是这世上除了安然爸妈,最想知道她死因的人。”
宁越见问着问着又吵起来,就先暂停审讯。
两人来到外边走廊,宁越见许天眉头紧皱,忙问她,“怎么了?小许,你可千万别说现在要打退堂鼓。”
“当然不会,他们两个都太自信了,我只是有些奇怪,想梳理出一个合理的思路。”
“那你梳理出来了吗?”
许天叹口气:“安然的死,肖老师肯定是主犯,我不确定高勋是从犯还是教唆犯,又或者他只是旁观者。”
宁越苦笑,“不管是哪个都不好查,而他又是心理专家,咱们不可能像对待其他犯人一样攻破他的防线。而且我想,如果是他主动引你来查,想借此摆脱肖老师的纠缠,那他应该只是旁观者,不然的话他完全可以自己把肖老师处理掉。”
许天明白他说的处理掉是什么意思。
“你说得对,如果他杀过一次人,就不怕脏手了,可我总觉得他没这么简单。”
她犹豫了下,还是道:“宁队,我还怀疑之前我头被砸不是意外。”
宁越盯着她,“什么意思?跟我,你不必斟酌,有什么就说吧。”
“我怀疑我失忆之前在查安然的死因,甚至已经查到了他们两个,才会招来杀身之祸,然后高勋就来豫北了。”
宁越道:“明天我去省厅一趟,我相信会有更好的心理专家,能帮你恢复记忆。”
许天心中默默吐槽,再好的也不行,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许天。可她既然来了,就得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