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
宁越笑起来,“好啊,我等着。你也别妄自菲薄,我相信就是你自己来,肯定也能捅破天,我跟孙队说的不是假话,你有这能力也有这魄力。”
许天被他逗乐,“什么叫捅破天?宁队,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当然是夸你!走吧,看看不肯去监室的高教授睡没睡。”
孙队很够意思,安排人看着审讯室里的高教授。一早刚换了班,昨晚盯着的人说他直接躺到审讯桌上睡的。
“刚给他送了饭,我看他吃得也挺香。”这位同志忍不住说,“其实我看这位高同志,真不像是犯了事的,他特别坦然。”
许天虽然一直很反感高勋,可听到这话也不由佩服,“他这心理素质太强了吧。”
宁越问看守的同志有没有跟高勋交谈,得到否定答案后,也不由感叹:“他确实厉害,只看了他一晚上,这位同志就对他有好感,还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两人都知道只要高勋不想说,根本没办法从他嘴里问出真相。
肖老师很崩溃,虽然监室很干净,还是单间,可她平时养尊处优,哪里住过这种不到十平的小房间。
据说她哭了一晚,直接精神崩溃了,问什么都不说。
宁越赶紧去联系精神科的医生,来给肖老师做鉴定。
许天昨天已经联系了同宿舍的小陶,李美月还有陈晓兰,可小陶下午才能到,陈晓兰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学校只有三名老师,她不好请假。
李美月压根没联系上,许天只好给李美月家人留了言,希望她能打到分局来。
一到办公室,许天就又给她打了一次电话,对方说李美月往家打过电话,已经把电话号码跟她说了。
许天皱眉,终于意识到不能干等着李美月,她是生意人,总是到处跑,就算知道有人找她,也未必会打电话过来,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联系上她。
八点半,省厅那边来人了,带着从高勋办公室取来的文件夹。
宁越去了省医请专家,孙队长带着人过来找许天,“许法医,这位是省厅的冯主任,他想了解一下高勋的案子。”
冯主任大概四十来岁,眉心有竖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