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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里,总是寒风大作,眼看秋季已接近了尾声,不少人都拿出了过冬的厚衣服,等待着冬季的来临。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和往常不同,百里亭风出宫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太师府,而是朝着谢临决所再的王府走去,抬眼瞥见不远处屋檐上盯梢的眼线,他也只是略带嘲弄的笑笑。
花厅里,姜毅和谢临决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两人话语间,都时常不约而同的笑笑,大概是聊到了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话题,而一旁的茶桌上也早早的沏好了一壶热茶,白色的热气顺着壶口缓缓溢出,夹杂着一股沁人的香气,像是特意为百里亭风准备的。
很快百里亭风便踏进了花厅,朝着两人施了施礼后,扫眼瞥见了茶桌上沏好的热茶,微笑着径直走了过去:“多谢王爷辞如此的好茶。”
伸手给你自己到了一杯后,百里亭风扬了扬手中的青瓷杯盏,向谢临决表达感谢之意。
谢临决笑了笑,看了一眼百里亭风,站起身来走到了他的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亭风,今日去皇宫,聂良靖有没有什么异样?”
百里亭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王爷放心,和以往相比并无任何异样。”
谢临决点了点头,转身又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缓缓坐下后,低垂着脑袋,手指轻敲着桌面,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见状,百里亭风和姜毅交换了一个眼神,对此刻谢临决所考虑之事,已经了然于心,随后百里亭风朝着姜毅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瞥了一眼谢临决后,清了清嗓子:“王爷此时还在犹豫不决么,眼下是我们占尽了优势,随时都能向小皇帝起兵,怎么到了这个时候,王爷反倒不够果断了。”
闻言谢临决抬头看了看姜毅,但并未说话,看样子仍在犹豫不决中。
姜毅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机会总是稍纵即逝的,现在我们掌握有一大半的兵权,而且禁军也听从亭风的号令,只要趁其不备大举进攻,他根本防不胜防,眼下的形式对王爷您可是最有利的!”
眼看这些话都并未起到太大的作用,百里亭风薄唇微启,淡淡的说道:“王爷在犹豫不决之时,可曾想过当初的太师百里拾花?”
谢临决皱起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百里亭风:“亭风此话何意?”
“亭风曾听说,在百里拾花被处死之前,他也是手握大半兵权的,据说小皇帝将虎符都交与他来保管,甚至刑部大小事务也都交于他全权负责,这是何等的信任和器重。可是在打的信任和器重,不也敌不过王爷的两次弹劾,最后小皇帝还不是拿回了虎符,处死了百里拾花,这才让我捡了个便宜。”
说到这里他扫了一眼谢临决的神情,发现他此刻的眼神中闪烁的,是他多年以来蠢蠢欲动的野心,于是又接着出言推他一推:“王爷应该明白,现在亭风和当初的百里拾花处境极为相似,若王爷不把握机会,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也有可能在下一刻,小皇帝就会突然想要收走亭风的兵权,这一切都尚未可知,但却有可能发生,王爷觉得呢?”
话音刚落,谢临决突然将手掌拍向桌案,青瓷的茶盏也随之颤动,发出了一种清脆刺耳的声响,他站起身来,微微咪起双眼,握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看着两人,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们说的不错,机会稍纵即逝。既然现在老天都在帮着本王,本王又何必优柔寡断呢。亭风,禁军的事就交给你来办了,你要务必做到万无一失,今晚本王就命人前往柳州,让他们日夜兼程赶往阳城,冬至的那天夜里,我们就让聂家的天下土崩瓦解!”
百里亭风莞尔一笑,和姜毅对视一眼,两人眼中此刻写满了胜利者的炫耀,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谢临决施了施礼,嘴里喊出了谢临决做梦都在期盼的那句话!
三日之后便是冬至,而这天夜里,小七也接到了百里亭风的密函。
子时一过,小七来到了存放毒药的楼阁,从箱子中取出了装有毒药的三只木盒,确认好里面的物品后,他将木盒搬到了楼下,打包整理好之后,系在了自己的身上,脚尖点地御着轻功飞出了百毒堂的院落,一路朝着太师府飞去,行踪极为隐秘。
将木箱放在两人卧房门外后,小七伸手叩响了门扉,随后纵身一跃隐入了暗处。
百里亭风猛的睁开双眼,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少女,浅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快速的将门外的木盒搬进了卧房的内室之中,目光瞥了一眼暗处,勾了勾唇角转身走进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