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搜查一课的警官吗?”看着和老爸认识的警察不太一样,更像被逮捕的那一方。
毛利兰:“在背后这样说人家不好啦,是吧小林同学。”
小林夕:不要cue我。
会议室里,松田阵平捏着笔扫了眼记录表要填写的内容,拉开座位坐在小林夕正对面,“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小林夕很想说这些难不成你不知道么,但旁边新兰在又不好直接开怼,有点憋屈地开口一一回答,觉得自己有点像犯事了的未成年被警察抓来训话。
和初次心动的人没结果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有这种诡异的展开。
几个简单的问题过后,松田阵平突然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前额示意她,“这里怎么了?”
“啊?”小林夕伸手一摸,确实有一块淤青,还挺疼,也许是伤疤男还有余力反击的时候有一下没躲开,但当时她极度上头,所以没注意到。
这个位置在额角,大小和颜色不太明显,又被蓬松的碎发挡着,不非常仔细是看不出来的,反正一路过来她和其他人都没发现。
小林夕有点开心又很郁闷,觉得到现在心里还升起虚假幻想的她很自作多情。
“打架了?”松田阵平语气随意,手上唰唰地记录着。
“……嗯。”
“打赢了没有。”
工藤新一、毛利兰:?
尽管他们也没什么来警局做笔录的经验,但家里人都有或曾经从事相关工作,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这不是做笔录应该问的重点吧?
不过说到这个小林夕就来劲儿了,在空中挥着小拳头,“我一拳干碎了那家伙的鼻梁!”
一抬头,松田阵平正挑眉看着自己,眼神意思大概是:你还挺骄傲?
她瞬间又乖巧地缩了回去,垂着杏眼看桌面,仿佛上面有万元钞票。
而在小林夕头顶对着的地方,旁边的青梅竹马惊奇看到从见面以来就没什么表情,散发狠厉氛围的松田警官面容竟稍显温和,低头微微勾唇,英俊五官笑起来时张扬生动、肆意不羁的气息萦绕,似乎心情不错。
他们面面相觑,很想问这二位是之前认识吗?
不过松田警官难得的笑容在听到凶手持枪时转瞬即逝,皱眉瞪了眼这几个胆肥的国中生,面皮薄又向来是守规矩学生的毛利兰双手拘谨、耳尖微红,小声保证下次不会那么莽撞了。
相比之下其他两人脸皮就厚多了,松田阵平在警校时也是那种教官训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问题学生,所以他一听就知道这俩的保证没什么诚意,属于“我错了下次还敢”的类型,和自己当初一模一样。
工藤新一:身为侦探若是永远呆在安全区是无法获得第一线索的!
小林夕:要是还有人敢玷污我的房产,管他有没有枪,只要遇上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
松田阵平干咬着没点燃的香烟滤嘴,忽然感同身受了鬼塚教官面对他们时的心情,没一个叫人省心的。
率先完成笔录的小林夕轻抚额角的淤青,举手表示想去洗手间。淤青通常前两天的颜色会比较浅,化淤时会瞧着显眼吓人许多,为了不被路人和学校师生投来奇怪的目光,她肯定要去拨弄一下碎发好作遮掩。>r />
啊,如果能冰敷一下就更好了……
“茶水间里有冰块。”卷毛警官手上不停,没抬头冒出一句。
小林夕开门的脚步踉跄一下,内心忿忿。我是把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吗,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在这种地方如此直觉准确地猜到我的想法?
我难道就不能是去干在洗手间里该做的事么!
“……谢谢。”临关上门的时候,她从门缝里飘进去一句道谢,一溜烟儿小跑着去洗手间镜子前研究了会儿淤青,确认无碍后顺着之前的记忆找到茶水间,还没进去就传出人声,听内容应该是搜查一课和二课的两名警官。
小林夕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她一闻到烟味转身便要走,打算回家再冰敷,就听见一课警官开口。
“对了,你们二课最近不是在找怪盗‘辛迪瑞拉’么,进展如何?”
听别人在背后讨论编排自己那能叫偷听嘛!她立刻麻溜儿地藏在门后边等待下文。
“别提了,根本没从那几只鞋上提取出能用的指纹和dna样本,但中森警官对这个案子很上心,所以还得到处找‘辛迪瑞拉’出没的踪迹,”二课警官长叹口气,“但除了最开始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