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针见血地补充:“顺便还想要你的命。”
本次纵火案嫌疑人的削瘦中年男面对三人,笑着用食指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架,摊手道:“小纯你想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爸给你的什么鲤鱼旗,我都这把年纪了,难道还想着过男孩节玩?”
“二叔知道你因为意外失火很伤心,但不能迁怒于我啊,一面鲤鱼旗而已,至于大动干戈让那么多警官陪你浪费时间?”男人无所畏惧地推卸责任,说着非常伤人的话,“况且你一个女孩子,有鲤鱼旗又不能挂出来,没了就没了,别闹啊。”
“你!你肯定是知道那里面有爷爷传给我的东西,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小纯,都说了我都没见过鲤鱼旗,你们不是已经搜查过我家了吗?”男人有恃无恐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他绝对把东西藏到了一个自认为无法被找到的地方。
双方对峙时,伊达航边护着星野小姐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松田阵平则是双手插兜,眼尖地瞥见了嫌疑人身体上的疑点。
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拽至三人面前,散漫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的手指怎么了。”
男人的右手大拇指指腹位置似乎沾到了腐蚀性的液体而破损,虽然被创口贴遮盖,但还是有隐隐血丝渗出。
伊达航无缝配合反问:“请问你的手怎么受伤的?”可以去化验一下,和在现场发现的液体残余物进行对比。
而松田阵平因为之前经历了某件事后,有段时间热衷于研究□□,所以已经判断出将男人手弄伤的腐蚀性液体和现场残余物就是同一种。
只是看到对方还想要狡辩的神情就感到可笑又丑陋,他缓缓加重手上力道,嗤笑一声嘲讽,“我知道了,大叔你不过男孩节不玩鲤鱼旗,玩火才觉得刺激是吧?”
压迫感铺天盖地涌来,饶是男人再脸皮厚理直气壮,这会儿狡辩的话也有些说不出来。
辛迪瑞拉趴在墙头,由于离得很近,她能清楚地看到松田阵平身上皱巴巴的衬衫袖口挽至手肘,打歪了的领带末梢塞进胸前口袋,下巴的胡茬也冒出来了点,眼下有疲惫的淡青眼圈,嗓音和平时比略显低哑。
一算时间,如果他从接下这起纵火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