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职高,但进去的人并非学习不好,相反的是实行精英教育,并且一毕业就分配工作,很多是私立的。
在同姓氏的情况下,很难不怀疑两者没有联系啊。
“哦,那是我亲戚的产业,”伊达航爽朗笑道,“如果我从小生活在宫城,说不定可能会去那儿上高中呢!”
嗯,这位班长的体格的确很符合“铁壁”这一称呼。
小林夕正想问能不能联系一下伊达工业的男排队,就见对方开口,“哦,黄金周松田也不用值班,说无聊没事干,和我们一起来了。”
他侧过强壮的身体往后一指,松田阵平正垂眸朝这边走来,一手托着刚买的便当,一手握着一次性木筷用牙齿咬着掰开。
“松田警官!”
卷毛警官脚步一顿,抬起下巴望过来,嘴里还咬着一根木筷。
顾忌着有认识的人在场,小林夕没有跑过去,而是努力抑制住情感,迈开步子走到他面前,“你买了什么便当,好吃吗?”
松田阵平又想起了上次那盒动物饼干的味道,抿抿唇,“一般。”
“一般你还买?”
“……笨,这你都信?”他把尚有余温的便当盒盖在小林夕头顶,“我还没吃呢。”
远处的音驹队员看着两人的互动,都有些好奇。
唯有黑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露出欣慰的笑容。
研磨:“小黑你憋回去了?”
“……”黑尾决定没收幼驯染的游戏机,“本队长是在关心咱们队伍的生死存亡!”
音驹和两位同期及家属买的都是非指定席车票, 学校社团规定外出不能擅自离队,哪怕是警察,小林夕也不能跟着乱跑。
不过三位成人很自然地坐到了这些高中生边上, 伊达航被引荐给两位排球教练商讨与伊达工业打练习赛的事,一旁跟乌野打得脱力的队员沾座便打着瞌睡了,研磨点着脑袋小鸡啄米时手里还握着没吃完的饭团。
小林夕作为经理精力还算充沛, 和松田阵平坐在邻座,一人吃火车便当一人啃菠萝包。
后者筷子夹起便当盒里无损又金灿的玉子烧,瞥向左手边鼓起来摇晃咀嚼的粉白脸颊,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撇撇唇。
去年这个时候吃到的稀碎玉子烧,她今年应该练习得很熟练, 能做得完整漂亮了吧。
在宫城集训远征住在宿舍里,也会做给这些男生吃,然后信心十足地自夸吗?
松田阵平忽然觉得本来就没什么味道的饭菜, 吃进嘴里显得更加寡淡了。
小林夕不知道他内心想法, 几口吃掉面包,又摸出个橘子慢条斯理地剥皮——日向那橘色脑袋在眼前回来晃荡了一下午, 看得她有点馋水果罐头和砂糖橘了。
剥完皮后分了邻座半个,她回头望了一眼正相谈甚欢的伊达航和直井教练, 觉得和“铁壁”的练习赛估计有戏。
“松田警官你也回伊达警官老家见亲戚了?”她打趣道, 话里话外都像在说对方像是个卷毛电灯泡。
“我就第一天去打了个招呼, ”把空便当盒放进袋子收好, 松田阵平往嘴里送了一瓣橘子,“你在想什么,班长一天到晚出门拜访, 我跟去干嘛?”
“那你去哪儿了?”小林夕两次来这地方都是跟着校方,都没空自己逛逛。
“随便走走……哦, 在仙台还碰到了那个毛利侦探,”说起这个,他有点郁闷地嘁了声,墨镜下眉间皱起,“怎么每次碰见他都有案件发生,你知道这一个月搜查一课因为他出动了多少次吗?”
导致报告在办公桌上堆成了小山,不仅报告快写吐了,光是看到毛利小五郎那张脸都条件反射般打算掏出笔记本记录,回去写案情综述。然后才猛然想起,这里是仙台,案子不归东京警视厅管辖。
听到这番话,小林夕简直要流下几滴辛酸泪。
除了警察,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了,不能再感同身受。
那一宗宗案件破坏的不单单是受害人生命财产以及家庭,还有她的房子啊!
小林夕记得官方认证的警校组推理能力是五人不相上下,于是好奇问:“如果不提那些麻烦事,松田警官觉得毛利侦探的推理水平如何?”
以毛利小五郎那大部分时间都不太靠谱的样子,这基本就是在问警官先生觉得江户川柯南,或者说工藤新一的实力怎么样了。
松田阵平沉默了,脑海中浮现出毛利侦探吊儿郎当胡说八道还得意大笑,和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