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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剧团和剧院方,她估计是在场唯一担心演出是否会搞砸的人了。
这剧场不是她家产业,但来大阪第一天就招惹命案, 之后的行程可能就泡汤了啊。
她提前听和叶说了一嘴,有好几个景点是想去的呢。
因此, 舞台上的演员开枪自尽,小林夕屏住呼吸,唯恐里面是真的子弹;演员表演服毒, 她一下掏出手机, 准备随时摇救护车来救人。
就连群演们挥舞着刀剑之类的冷兵器斗来斗去,她都会思维发散地怀疑里面有一把是不是真的开刃过, 能把人给当场戳死。
好在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一场音乐剧时长不短,她全神贯注地从头到尾看完了全程, 精神疲惫还在其次, 主要是眼睛酸疼。
演员依次谢幕完毕后, 观众们陆续退场, 因为人流量太大,高中生们便安分地在座位上聊了会儿天,等场内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离开。
出场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间。
不论哪里, 女洗手间的人总是很多,小林夕边排队, 边听着剧院里不知道哪个场传来的震耳欲聋音乐声,让她又惦记起宣传手册上的果体音乐剧。
就是不晓得何时才能见这个世面了。
她正惋惜着,刚关上隔间的门,面前砰地炸出了小烟花和彩带,一张金手指任务条慢悠悠飘下。
小林夕赶紧手快地将任务条连同彩带一块儿捞起,心道现在发布任务的时间地点怎么越来越刁钻了。
幸好方式还算正常,要是她刚才一打开马桶盖看到里面飘着一张纸条,大概看都不会看,直接冲进下水道里。
她翻过来一看:【偷走艾瑞斯·埃斯波西托的戒指,时限三天。】
三两下记住这次的任务,小林夕把字条撕得非常碎,丢进马桶里一键冲走,然后接下来开始走神思索怎么完成任务。
艾瑞斯·埃斯波西托?谁啊?是外国人的名字,看姓氏可能是意大利人。
小林夕记性很好,确认自己不认识对方,但名字又隐隐给她一种熟悉感。
在哪儿见到过呢……
走出洗手间,另外三个女生还没出来,大小东西侦探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姿势出奇一致:一只脚抬起架在另一条腿上,手肘支着膝盖托下巴,耷拉着眼皮,仿佛在等女朋友逛街的男生。
小林夕往两人旁边一坐,不知是哪个剧场很适时地响起了男声英文清唱,美声高昂激荡,观众的掌声几乎能把剧院的屋顶给掀翻。
她裤子刚沾到椅子上又瞬间弹了起来,朝放着报纸杂志的架子大步走去,抽出近期剧目宣传手册,翻到果体音乐剧那一页。
演员那一栏,男主演的名字赫然就是艾瑞斯·埃斯波西托!
啊这,她先前明明看了半天,怎么没能立刻想起来?
然后小林夕盯着女主美丽锋芒的脸、性感尤物的身材,女配浑圆笔直的大长腿和雪白脚腕,以及作为营销卖点故意露出的男主八块腹肌。
哦,不奇怪,她光顾着看这些,谁在乎名字啊!
顾忌边上的高中生侦探,小林夕目光只在那页稍稍停顿了下,指尖便翻了过去。
实则按捺不住兴奋的暗戳戳搓手,心想难道是金手指听到了我的渴望,所以特地来帮忙圆梦的?
这样不就能光明正大地混进去看表演了嘛。
坐在边上的两名侦探注意到她的情绪波动,对视一眼,皆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们对音乐剧本就不是很感兴趣,比起舞台上的表演,更倾向于观察周围人的反应。
小林夕整场剧看下来要么面无表情,要么紧张不已,恨不得眼睛都不眨,哪怕小兰和叶她们感性的人看到高潮剧情在偷偷抹眼泪了,她也无动于衷。
怎么现在看着宣传手册突然变激动了,这玩意儿还带延迟的?
回到服部家时,去见委托人的毛利小五郎还没回来,小兰打电话去问了几句,光听到另一头的醉汉晕乎乎地在说胡话,压根没说清委托人的事由。
耳朵贴在手机背面蹭听的江户川柯南无语,医生都说了酒精肝不能喝酒,这大叔还要不要命啊?
服部平次从桌子对面探过身来,语气隐含期待,“怎么样,大叔自己能回来吗,要不要让我老爸叫人去接他!”
想起上次坐着警车当街游行的记忆,新兰这对青梅竹马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沉睡的小五郎”如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