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聊胜于无。
实际上她是有点尴尬的。
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怎么在人前哭过,要哭也是躲起来偷偷哭。不希望表现出窘迫感性的模样,不习惯别人因为自己的红眼圈追问原因或细声安慰。
所以当仪式结束,憋不住的眼泪即将滴落时,她完全是本能反应般逃出大庭广众,钻进了房间。
如果是演戏她完全没心理负担,可真情实意反而感到别扭不好意思。
其实也是一种挺扭曲的心理,而且她掉完那几滴眼泪后就调整好了,只是在琢磨怎么才能不碰着熟人回休息室收拾。
结果正等待时机呢,松田阵平先闯了进来。
虽然她没开灯,但也不清楚对方开门那瞬间有没有看清自己的哭猫脸……好丢人啊!
小林夕试探地问:“那个,松田警官,我现在脸上的妆……怎么样了?”
“唔,要听实话么?”
“当然!”
松田阵平抿了抿唇,“一塌糊涂。”
“……”小林夕仰天,发出一声长长、带着喜剧色彩的绝望呜噎,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反正丑不拉几的样子都被看完了,“一定很丑!”
“其实还行。”松田阵平没有觉得哪里丑,还挺可爱的。
小林夕不信,沉默着侧耳听了一会儿,忽然手肘怼了一下贴在身后的结实后背,“你是不是在笑?你在笑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松田阵平想象着她的表情,大手虚扣住下半张脸,笑到眉梢耸动,肩膀微微颤抖,“……没有啊。”
“明明就有!”
作为没憋住笑的代价, 松田阵平要帮忙去休息室取化妆工具。
小林夕认为这个主意很不错,现在不到四点,距离五点的晚宴还有一段时间, 而新郎新娘会在晚宴前半小时回休息室换下一套礼服。
只要她动作快点补完妆,赶在教堂仪式正式结束前出来露个面,应该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自己消失几十分钟去哪儿了, 重要的是没有前往休息室被人撞见大花脸的风险。
关键就在于对方能不能顺利取来正确工具。
当讲了一串“卸妆水”“化妆棉”“化妆包”后,小林夕发觉紧贴在身后的松田阵平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