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斗叹了口气,“多事之秋啊。”
松田阵平已然逐渐习惯并默认了毛利小五郎和这群高中生身边总会发生事件, 可即便这样也没能料到,会有一天他需要在新加坡的邻里警署捞人。
终于打通小林夕电话后,他直达警署, 有幸看到了其中几位当事人还没恢复意识、昏迷不醒的模样——被没控制住力道的京极真揍晕的。
松田阵平站在那儿,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冬天,三名国二学生从宫城县滑雪夏令营返回东京, 接受警方笔录的情景。
同样的原因,同样昏迷不醒的歹徒混混,同样被问询的配置:小林夕加一对小情侣。
小林夕也是乖乖巧巧地坐在椅子上, 一脸的纯良无辜,像捡到钱包来拾金不昧的好学生。
一样的张口就……语出惊人。
其他两人大概是英文口语比较生涩, 小林夕就作为主力军,叽里呱啦地和警员们交涉解释:“这是正当防卫,按理就算下手更重也是他们负全责, 而我们甚至只是打晕了这些歹徒!”
当地警员:……
?我们还要夸你做得真棒吗?
园子取出录像机的记忆卡, 在警署电脑读取缓存影像时,小林夕东张西望, 透过办公室的玻璃门瞄到了外面的警官先生,连忙小跑过来, “松田警官你好快呀。”
松田阵平扶额, 指关节敲了下她的头顶, “说完整, 是来得很快。”
这不是一个意思么。小林夕没管这些细枝末节,拉着人过去一起看录像。
中途被当地警员拦了一下,她顿了几秒思考怎么介绍日本同行, 就见松田阵平亮出警察证,用没什么日本口音的英语回答, “我是来保释他们的。”
被放行后,小林夕戳戳他,“保释听起来好像我们是犯了什么罪一样。”
“不好意思,词汇量太少了,想不出别的形容来,”松田阵平懒洋洋道,不过因为之前被孤零零落下,这会儿的确有几分故意的心思在,“难道要说我是来探监的?”
更怪了好么。
“何况以他们刚才的态度,如果不那么说,也不会轻易放我进来。”
松田阵平边走边伸手揉了下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