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对方教练是音驹男排队的毕业前辈,也是猫又教练的得意门生,因此很了解音驹的球风,应该已经准备了针对二传的战术。
她盯着研磨的小身板,希望自家二传的耐力在她的训练下,能比原作好上一些。
边沉思边摆好水壶,似是对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所察觉,小林夕蓦地抬起头,和不远处上方观众席第一排懒洋洋撑着下巴的警官先生相视。
原本后者见她正抱着十几个水壶忙后勤工作,没打算出声干扰,结果这家伙居然主动发现看过来,抬手打了个招呼。
小林夕的杏眼一下睁圆了,因为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人,明明前天深夜他还在外地办案,今天那么一大早就坐在体育馆看比赛了,怎么算都感觉时间不太够用,除非他压根没睡几个小时。
她快手快脚做好经理的工作,趁比赛还没开始,得到猫又教练首肯后走到观众席下方,“松田警官什么时候回东京的?”
松田阵平睨了眼腕表,“四小时前。”
“不回家睡觉?”小林夕笃定道,“你现在黑眼圈绝对超重,难怪室内也不摘墨镜,这样能看清比赛吗?”
“……还好。”
小林夕不太信刑警口中的“还好”,目光移至他下巴处泛青的胡茬,嗓音相较平时也透着一丝疲惫,但衣着相对整齐,应该是去过墓园后再来的。
她微微蹙眉,捂住了队服外套口袋。
松田阵平挑眉:“怎么?”
“怕因为我说破了你织出两只右手手套的事实恼羞成怒,找过来把手套要回去。”小林夕抿唇诚实回答。
“……”
松田阵平动了动嘴,想说他是这样的人么?
然后一摸兜,发觉这句话很没有底气,于是没说出口。
他拳头抵唇,略微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掏出一只与那双绿手套同色、同材质、同花纹的手套,唯一不同的是,这只是左手的。
“交换总可以吧。”
小林夕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诈出一只手套,警官先生这么暗戳戳地随身带着,难不成还想趁她不注意来个偷梁换柱?
她杏眼一弯,笑道:“好啊。”
然后示意对方把手套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