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说的云山雾绕,都询问起来。
&esp;&esp;杨嗣昌让刘衍说一说,刘衍便说道:“督师应该是准备联络内应,以便寻找流贼大军的弱点。”
&esp;&esp;众人听闻还有内应,都是大喜过望,正要详细询问的时候,忽然看到左良玉气急败坏的冲进了中军大帐内,众人心中都暗叫了一声不好。
&esp;&esp;“督师和诸位将军都在,那正好了!”
&esp;&esp;郑崇俭微微皱眉,看向了杨嗣昌,而杨嗣昌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又看向刘衍。
&esp;&esp;刘衍好暇以整的看着左良玉,只见左良玉的嘴唇有一道伤口,鼻子附近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刚才看到左良玉说话的时候,门牙还少了一颗,觉得很好笑,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esp;&esp;杨嗣昌见刘衍心沉气稳,便对左良玉说道:“平贼将军先请坐,有事做下来说。”
&esp;&esp;左良玉抱拳谢过,然后说道:“督师明鉴,刘衍区区一个参将,竟然居中殴打本将军,这是以下犯上,请督师按照大明军律,严惩刘衍,以正军心!”
&esp;&esp;杨嗣昌说道:“本督已经说过了,今日之事,本就是误会,都是因为钱粮引起的,过去就算了。本督刚才还与诸位谈论攻取玛瑙山之事,平贼将军是否也听一听?”
&esp;&esp;左良玉没有心情说什么攻山,而是说道:“既然督师处处袒护刘衍,那末将也无话可说。只是末将被刘衍打伤,自觉已无力统兵作战,肯定督师上书朝廷,准许末将返回驻地养病!”
&esp;&esp;杨嗣昌闻言脸色顿时暗淡下来,眼神中满是怒火。
&esp;&esp;旁边郑崇俭站出来打圆场,说道:“平贼将军都是气话,平日里平贼将军都是为国之人,怎会因为一时意气之争,而率军折返?呵呵,平贼将军还是先坐下,有事慢慢说。”
&esp;&esp;左良玉还能给杨嗣昌一点面子,可是对郑崇俭却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选择了无视。
&esp;&esp;“刘衍!你今日耍诈打伤本将军,以后你别想好过,老子跟你死磕到底了!”
&esp;&esp;刘衍也不甘示弱,猛地站了起来,说道:“左良玉你个贼将军,你最好继续死磕下去,老子看你有多长的命!”
&esp;&esp;“好啊,来啊!”
&esp;&esp;左良玉当场拔刀,刘衍也不甘示弱,腰间的雁翎刀仓啷一声拔了出来,与左良玉隔空对峙。
&esp;&esp;中军大帐内的气氛瞬间跌破零点,众人都紧张的看着刘衍、左良玉二人,生怕二人真的在大帐中动手。
&esp;&esp;杨嗣昌见状只觉得气冲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才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住手!本督乃是陛下钦定的大军督师,你们在本督面前拔刀对峙,是要造反吗?”
&esp;&esp;左良玉看着对面的刘衍,心中早就有些发毛,一个二十多岁的参将,身上的煞气竟然比自己还浓,让左良玉有些暗暗后悔。
&esp;&esp;现在杨嗣昌发了话,左良玉顺势下了台阶,将战刀收回,说道:“刘衍!你别以为有人护着你,老子就不敢动你,咱们走着瞧!”
&esp;&esp;刘衍冷笑了起来,一边收回雁翎刀,一边说道:“好啊,咱们看谁命长!”
&esp;&esp;左良玉怒哼一声转身离去,只留下众人长吁短叹。
&esp;&esp;经过左良玉这么一搅,军议也进行不下去了,杨嗣昌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对众人说道:“今日诸位也都辛苦了,军中发下了钱粮,诸位还是先回去安顿一下,过两日咱们再继续商议。”
&esp;&esp;“是!”
&esp;&esp;郑崇俭、贺人龙、李国奇等人起身离去,刘衍也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杨嗣昌给叫住了。
&esp;&esp;“呵呵,刘将军稍后,本督还有话说。”
&esp;&esp;刘衍重新坐了下来,说道:“督师有话尽管说。”
&esp;&esp;“好。”
&esp;&esp;杨嗣昌此时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不过仍然打起精神来,挤出了一张笑脸来。
&esp;&esp;刘衍见状心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