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撤军,从居庸关一路向西而去。
&esp;&esp;随后吴三桂、刘肇基等辽东各镇将领也陆续撤走,曹变蛟、马科、唐通三人的驻地比较近,所以次日才拔营撤走。
&esp;&esp;德胜门外的二十多万大军相继撤走,崇祯帝与洪承畴、陈新甲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这场争端终于以和平局面收尾了。
&esp;&esp;数日后,洪承畴乘坐暖轿来到午门外,准备入宫觐见崇祯帝,如今自己当上了内阁首辅,就必须要拿出一些真本事来,否则以目前朝野对自己的态度,这个位子可坐不长,也坐不稳。
&esp;&esp;这时,轿子外面的家仆隔着轿帘子说道:“大人,小的看到兵部尚书陈新甲,正在午门外徘徊,不知道在等什么人。”
&esp;&esp;“嗯?”
&esp;&esp;洪承畴微微皱眉,这两天陈新甲一直躲着自己,显然是对自己出任内阁首辅心怀不满,看来要找机会敲打陈新甲一番,不要以为打了两场胜仗,区区兵部尚书就能上天了!
&esp;&esp;片刻之后,暖轿停在午门外,洪承畴披着棉斗篷走了下来,不远处的陈新甲立刻小跑过来,神色很是慌张。
&esp;&esp;“呵呵,本兵也在啊?这两日本兵似乎很忙,我想见一面都难啊。”
&esp;&esp;陈新甲却没有接话,而是一把拉住洪承畴走到一边,然后警惕的看着陆续经过午门的大臣与侍卫,低声说道:“阁老,祸事了!”
&esp;&esp;洪承畴看着紧张如此的陈新甲,也是心中一颤,问道:“是奴贼再次南下了,还是李自成卷土重来了?”
&esp;&esp;“都不是!”
&esp;&esp;“那本兵为何如此惊慌,如今内忧外患都暂时平息,正是我等大展宏图之时,还有何事能让本兵如此的?”
&esp;&esp;陈新甲压低声音,说道:“今天一大早,我听北镇抚司那边传来消息:周延儒死了!”
&esp;&esp;“什么!”
&esp;&esp;洪承畴也吓了一跳:“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在哪死的?”
&esp;&esp;一连三问,陈新甲有些害怕的说道:“说是两天前,死在了南面的东安县。北镇抚司的说法是,周延儒的马车遇到了劫路贼人,惊了马,然后连马带车都冲到旁边的河水里,周延儒跟车夫以及随从一个没跑掉,全淹死了!”
&esp;&esp;洪承畴眉头紧锁,问道:“那贼人可抓住了?”
&esp;&esp;“没有,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东安县周边数十里都搜过了,根本没有贼寇出没的痕迹。”
&esp;&esp;“这就怪了?”
&esp;&esp;“还有更奇怪的!”
&esp;&esp;陈新甲面露惧色的说道:“官道旁的河水非常浅,只是没过小腿而已,这么浅的河水,根本就淹不死人!可是周延儒主仆三人,连同拉车的驮马,全都淹死了!”
&esp;&esp;此刻寒风阵阵,可洪承畴却冒汗了,问道:“锦衣卫怎么说?”
&esp;&esp;“锦衣卫验过尸了,所有人没有外伤,而且的确是淹死的。”
&esp;&esp;陈新甲问道:“阁老,是不是陛下他……”
&esp;&esp;“不要瞎猜!”
&esp;&esp;洪承畴肯定此事绝不是崇祯帝所为,反而想起了一个人:“刘衍!”
&esp;&esp;陈新甲也吓了一跳:“周延儒的确压制刘衍,可刘衍有这么大的胆子?”
&esp;&esp;洪承畴瞪着陈新甲说道:“此事到此为止,待会入宫,也不要对陛下提起,让北镇抚司的人去禀报,出了事也与你我无关!”
&esp;&esp; 钱庄
&esp;&esp;崇祯十五年,正月末。
&esp;&esp;刘衍率领新军各营进驻青州府城,大军将士,特别是陈勋率领的前营将士,受到幕府上下,以及全城百姓的热烈欢迎。
&esp;&esp;刘衍下令各营放假三天,让军中将士在城中花钱、享乐,过一个好年。
&esp;&esp;但是荀景云还是提醒各营参将,放假期间,各营将士都要严守军纪,如果有谁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