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于是在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中,那胖子被五花大绑,一众家眷也被绑了带了出来。
&esp;&esp;这次,陈勋光是抄这一家,便收获了私铸银币五万多两,另外还有各种碎银子、银锭、铜钱等,约合十几万两银子,以及大量的绢帛、丝绸等物,房契、地契等。
&esp;&esp;陈勋看着院子里堆积如山的财物,不由得怒骂了一声,这些商贾个个都是家财万贯,却还要挖青莱镇的墙角。
&esp;&esp;那胖子铸造的银币只有六成银子,剩下的四成是铅、镍、铝等材质,却要当成一两银子来使用,明摆着就是故意为之,想要以此来搜刮民脂民膏。
&esp;&esp;“难怪总镇直接下令抄家拿人,这些奸商不死,岂不是没有天理了!”
&esp;&esp;陈勋怒气冲冲的吼道:“将所有人犯下狱看押,缴获的钱财即刻起运,送往青州府,移交给财部入库。”
&esp;&esp;“是!”
&esp;&esp;与陈勋这边一样,苗绍、王越与张义也忙活开了,在青州府、登州和兖州各地不断抄家、抓人。这两州不同于莱州府和青州府,刘衍已经在那两处深耕多年,即便有奸商,也是零星而已。
&esp;&esp;而登州、兖州两地,参与造假的奸商、士绅却非常多,短短几天之内,张义与王越便抄了几十家,调集了数千将士参与其中。
&esp;&esp;甚至在兖州府城内,竟然还有两家财大气粗的豪商纠集家丁抗拒,数百拿着长枪、大刀的家丁竟然也懂得结阵,聚在一起向外冲去,向将前院的新军将士打出去。
&esp;&esp;亲自带兵的张义见状气得七窍生烟,大吼道:“你们敢死,老子就敢埋,给我开火!”
&esp;&esp;一阵轰鸣声响起,结阵冲来的数百家丁万万想不到,眼前的新军将士竟然真的敢开铳,顿时被射杀上百人,剩下的家丁一哄而散。
&esp;&esp;“给我搜,反抗者,格杀勿论!”
&esp;&esp;大队新军将士冲进后宅,将那豪商家中的男丁叫嚷着、打骂着,随即便被愤怒的新军将士当场杀死。
&esp;&esp;片刻之后,在一阵女眷的惊叫声中,大批家眷被绑好带了出来,还有不少血淋淋的尸体被抬出来,很快前院就显得非常拥挤。
&esp;&esp;“所有人犯下狱,所有缴获登记造册,运往青州府城!”
&esp;&esp;“是。”
&esp;&esp;数日之后,刘衍收到各府驻军的禀报,四府之地共查处造假贼人一百二十一家,已经全部抄家下狱。
&esp;&esp;从这一百二十一家贼人家中,新军将士共查抄出九十八万两银子,包括造假银币、碎银子、银锭、铜钱等各式财物。
&esp;&esp;另外在各地狱中,还关押着将近两千人犯,等待进一步的处理。
&esp;&esp;王炆镇看着这么多的数字,也是冷汗直冒,刘衍一声令下,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当真是杀伐决断。
&esp;&esp;“总镇,这段时间,各处还打死打伤抗拒贼人五百七十多人,这善后之事,应该如何安排?”
&esp;&esp;刘衍思索片刻,说道:“给苗绍、陈勋、王越、张义四人传令,将各处主犯就地公开斩首,以震慑各方贪利小人。至于其余家眷从犯,全部判处三年刑罚,送到商部下属的矿场中服劳役。”
&esp;&esp;王炆镇一一记下,同时心中感叹:“总镇太狠了,抄了家财不说,还用这些人当免费劳力,这下商部又可以剩下一大笔开支了。”
&esp;&esp;“总镇,财部还在询问,缴获的九十多万两银子如何处置?”
&esp;&esp;“全部铸造成银币,然后按照预算,优先支付登州、兖州各处的工程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