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异族的奴才了,那就得有点奴才的样子!
&esp;&esp;于是,范文程说道:“督臣给句话吧,到底是战是和?”
&esp;&esp;刘衍走向了范文程,说道:“那么,现在我来回答你的问题:我刘衍,绝不与鞑子媾和!”
&esp;&esp;说完,刘衍猛然拔出腰刀,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范文程的人头便滚到了地上,一双鼠眼充满了不可思议,一腔恶臭的脏血喷溅了一地。
&esp;&esp;苗绍、许铭、沈拓、钱樰等众人见状,都感到非常解气。
&esp;&esp;刘衍看着地上的尸体,脸上写满了厌恶,说道:“将这个汉奸的狗头挂到辕门上,将尸体剁碎了喂狗!”
&esp;&esp;“是!”
&esp;&esp;沈拓一把提起范文程的首级便出了中军大帐,亲自去悬挂范文程的狗头。
&esp;&esp;当日,在新军营垒远处,一队满州正黄旗的巴牙喇兵策马游荡着。
&esp;&esp;这队巴牙喇兵为首一人乃是一名牛录章京,此时竟然还举着千里镜,正在观望着新军亲卫营的营垒。
&esp;&esp;忽然,那牛录章京惊呼了一声,因为他在千里镜中看到了被悬挂起来的人头,正是范文程。
&esp;&esp;另外,一队明军还将几个范文程的随从推出辕门外,手起刀落全部砍了脑袋。
&esp;&esp;“走!回去向主子禀报。”
&esp;&esp;皇太极收到消息后,也是愣了许久,才愤怒的说道:“难道刘衍不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吗?为何要杀朕的范学士!”
&esp;&esp;一旁的多尔衮和多铎都是心中切笑,皇太极弄巧成拙,当真是解气。
&esp;&esp;多铎更是在心中暗道:“听闻范文程的妻妾很有姿色,此番回去之后,定要尝一尝各中滋味!”
&esp;&esp;此时率军返回的济尔哈朗说道:“陛下,范学士的计划还执行吗?”
&esp;&esp;皇太极说道:“执行!既然刘衍没有上当,那朕就只有另施计策了。”
&esp;&esp; 不能再等了
&esp;&esp;北京城,御书房内。
&esp;&esp;“还没消息吗?”
&esp;&esp;崇祯帝怏怏不快的询问着,一旁的王承恩苦着脸,说道:“皇爷,兵部那边还没消息。”
&esp;&esp;“洪承畴究竟如何了,他手中的十余万兵马,是朝廷最后的精锐了,绝不可有闪失啊!”
&esp;&esp;王承恩说道:“皇爷,忻州那边情况复杂,听兵部尚书陈新甲前日所言,李自成已经调集了所有流贼兵力,数十万人马将忻州团团围住,就算有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传递不出的。”
&esp;&esp;“几十万贼兵?”
&esp;&esp;崇祯帝心中的担忧更甚了,再加上之前从兵部得知,洪承畴部已经断粮许久了,这怎么看都将是一场大败。
&esp;&esp;“唉!”
&esp;&esp;崇祯帝叹息一声,说道:“东面刘衍那边可有消息?”
&esp;&esp;王承恩摇了摇头,说道:“暂时也没有消息。”
&esp;&esp;“刘衍啊。”
&esp;&esp;崇祯帝起身走到御书房外面,只见漫天的繁星挂在夜空中,冬日的寒风不断刮来,冰冷刺骨,宛如此时此刻崇祯帝的心情一样,冰冷,痛彻心扉。
&esp;&esp;“大明会在朕的手中败亡吗?”
&esp;&esp;崇祯帝自问,自己登基以来励精图治,每日都要理政七、八个时辰,甚至通宵都是寻常,可是天下却越来越乱,国事日益败坏,难道大明的国运已经断了?
&esp;&esp;“皇爷!”
&esp;&esp;王承恩将一件披风给崇祯帝披上,然后说道:“这里寒风太大,皇爷还是进去吧。”
&esp;&esp;崇祯帝摇了摇头,说道:“朕想再看看繁星。当年皇兄还在的时候,朕还是信王的时候,便经常跟在皇兄的身边看星星,那个时候多好啊,无忧无虑,什么事情都有皇兄处理。”
&esp;&esp;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