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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陈新甲大吃一惊,说道:“这是不可能的,这不是成了威逼朝廷了吗?陛下是不会答应的!”
&esp;&esp;刘衍冷声说道:“不答应就算了,反正如今在陛下与满朝文武的心中,本督已经是曹操、董卓了,也无所谓再干些什么!”
&esp;&esp;陈新甲叹息一声,说道:“也罢,我这就立即回京禀报,并且极力促成此事!”
&esp;&esp;刘衍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还有一件事:本兵回去之后要如实禀报陛下,以现在本督掌握的消息来看,洪阁老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已经身陷绝境了,即便本督没有回京,直接从延庆州前往忻州救援,估计也是来不及的,也许忻州失陷的消息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要让陛下心里提前有个准备。”
&esp;&esp;陈新甲闻言骇然。
&esp;&esp;御书房内,崇祯帝听完了陈新甲的奏报,脸色惨白的大笑起来,悲愤的说道:“朕这还算是一国之君吗,竟然被刘衍这个武夫如此逼迫!”
&esp;&esp;陈新甲叹息一声,说道:“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朝中的东林党人啊!臣当初曾经极力向陛下举荐刘衍出战李自成部,让洪承畴率领九边精锐固守京城。可是那些东林党人却蛊惑陛下,不能让刘衍再立战功,刻意将其雪藏,推着洪承畴率军去送死,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啊!”
&esp;&esp;陈新甲为了让崇祯帝顺利拿下魏藻德、陈演二人,所以言语之间将事情往东林党人的身上推。
&esp;&esp;崇祯帝闻言脸色也缓和了一些,是啊,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平息事态也必须有人要付出代价,这个人,魏德藻、陈演正合适!
&esp;&esp;“也罢!毕竟此二人曾蛊惑朕罢免刘衍,也算是在这次事态中推波助澜了,将他们二人罢免也好。”
&esp;&esp;崇祯帝随即语气严厉了起来,说道:“朕今日就降旨,将魏德藻、陈演二人罢免,并且赶出京城。不过刘衍也要知道进退,最晚后天,便要率军前往真定府一带布防。既然刘衍料定洪承畴部已经坚持不到援兵赶到了,那就绝不能让李自成部冲进北直隶来!”
&esp;&esp;“臣,领旨!”
&esp;&esp;当日,崇祯帝以“诽谤有功将士、谗言当今圣主”的罪名,诏令罢免了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陈演,以及工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魏藻德,并且限二人在一天之内,携带家眷离开京城,返回老家戴罪耕种。
&esp;&esp;紧接着,崇祯帝又颁布了 杀你如同杀条狗
&esp;&esp;陈演跟魏藻德一样,也只被允许带出一些随身的行李,至于钱财,只有几十两银子而已,这些便是家中三十多口人的所有盘缠。
&esp;&esp;此时陈演脸色凄然,对魏藻德说道:“这点银子,如何够用,估计还没出北直隶,我和家中老少就要冻饿而死在路边了!”
&esp;&esp;魏藻德也是泪眼摩挲,正要感叹一番,却被旁边的锦衣卫百户斥责道:“我说你们二人还有完没完了,以为在这里装一装惨,就能有转机?我还就告诉你们,陛下对你们二人已经非常不满了,能留下你们一条性命,回去就烧香去吧,还待在这里不走,想等死啊!”
&esp;&esp;“再说了,陛下仁慈,还给你们都留下了几十两银子的盘缠,寻常百姓哪家能拿出几十两银子啊?这已经是一笔大财了,你们二位还想着像以前那样锦衣玉食?别想了!”
&esp;&esp;陈演大声说道:“这位百户说的对,只要能留下性命,咱们就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到时候朝中的众位中正贤良,定然会出手相助的!”
&esp;&esp;魏藻德重重的点头,随后抱拳说道:“那咱们就此作别,日后一定要书信往来,再图复起之事!”
&esp;&esp;“好!”
&esp;&esp;魏藻德是北直隶通州人,沿着官道要向北京城东面走。而陈演则是四川成都府井研县人,此去路途遥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esp;&esp;魏藻德与陈演作别之后,便各自乘着车马分开,一个朝南,一个朝东,沿着官道越行越远。
&esp;&esp;那锦衣卫百户看着两人的车马,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