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远比新军骑兵营多,也完全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却因为军心已经崩溃,所以遍布沙河北岸的流贼兵马只顾着逃命,根本没有多少兵马敢于继续作战。
&esp;&esp;就这样,数万流贼兵马被新军骑兵营赶着冲下了沙河之中,数不清的流贼士兵扑进河水之中,转眼就溺水沉了下去,场面非常惨烈。
&esp;&esp;田虎此时也被溃兵裹挟着来到河边,怒声吼叫着,回头看去,却见一匹战马已经冲到了近前,战马上的新军将士猛地勒紧缰绳,战马直接原地前提腾空,一阵嘶鸣过后,直接将田虎踩踏在地上。
&esp;&esp;可怜田虎始终想着如何稳定军阵,却在河边被这名新军骑兵营将士的战马踩踏而死。
&esp;&esp;“冲上去,把他们全都赶下沙河!”
&esp;&esp;许铭大声怒吼着,此时骑兵营将士已经分为数队,开始在沙河北岸往来冲锋,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钢刀,不断对着流贼溃兵劈砍下去,“每一刀”都要带走大量的生命。
&esp;&esp;“撤!”
&esp;&esp;此时左果毅将军谷可成率领八千多骁骑被驱赶到了战场边缘,眼见战局不利,便下令向北撤退。
&esp;&esp;“将军!咱们擅自脱离战场,这可是死罪啊!”
&esp;&esp;谷可成大声说道:“不撤留在这里,也一样是死!咱们立即从别处渡河向南,返回行唐县,陛下就要率部抵达行唐县了,咱们这不是撤退,而是先陛下禀报军情,是去求援的!”
&esp;&esp;这样一说,周围的一众部将就没有意见了,于是数千骁骑跟随着谷可成大踏步的向北撤退,沿着沙河的大致方向迅速的脱离了战场。
&esp;&esp;几乎是同一时间,左果毅将军谢君友已经率领一万多甲兵撤回到沙河南岸,见到李来亨身边只有数万死兵还能够稳住阵脚,而前方的刘衍部新军大阵,已经逼到了近前,谢君友甚至已经可以看到远处一字排开的火炮了。
&esp;&esp;“立即掩护制将军撤走!”
&esp;&esp;谢君友急忙率部与李来亨汇合,见面之后,便大声说道:“制将军,我已经部署兵力在前面开路了,咱们快些撤回行唐县,先撤回去再说!”
&esp;&esp;李来亨见谢君友带来了不少的甲兵,心中稍安,点头说道:“好!命令各部立即撤军,到行唐县汇合!”
&esp;&esp;话音刚落,南面就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新军炮营开炮了!
&esp;&esp;轰!
&esp;&esp;数百颗各式炮弹密密麻麻的砸进流贼大军之中,无数的火箭也劈头盖脸的射来,刚刚在前方列阵完毕,准备掩护李来亨撤走的万余甲兵瞬间死伤狼藉。
&esp;&esp;一颗红夷大炮打出来的炮弹势大力沉,直接击中了一个甲兵,瞬间就让那个强壮的甲兵变成了一地碎肉。随后那颗炮弹余势不减,在甲兵方阵中横冲直撞,穿过了三个甲兵的身躯,打断了两个甲兵的手臂,最后在击中了一个甲兵的脑袋之后,才重重的落在地上。
&esp;&esp;在另一边,一颗佛郎机打出的炮弹在人群头顶上飞了过去,所过之处的所有甲兵都脸色惨白的缩头、弯腰,甚至是被吓得直接趴在地上。
&esp;&esp;这颗炮弹飞行的高度随即开始降低,正好扫过一队流贼甲兵的脑袋,十几个甲兵瞬间被这颗炮弹带走,只留下一地的无头尸体。
&esp;&esp;轰!
&esp;&esp;这阵火炮齐射之后,一万多甲兵直接被打得崩溃,加入到了溃兵之中,谢君友和李来亨见状目瞪口呆,没想到刘衍部的炮火如此猛烈,远远超出了二人之前的印象。
&esp;&esp;其实李来亨和谢君友不知道的是,此番南下,钱樰将缴获火器营的两百多门火炮也一并带来,这次齐射的火炮中,就包括这些火炮,火力自然强大了许多。
&esp;&esp;也幸好在曲阳县内,钱樰将流贼火器营用来转运火炮的车马也一并带来,这才让这两百多门火炮可以随军南下。
&esp;&esp;“走吧!”
&esp;&esp;李来亨看着沙河南岸漫山遍野的溃兵,想不到只是过了河而已,就被刘衍抓住机会,一战给击溃了,当即痛苦的说道:“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