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让原本寂静的黑夜瞬间沸腾了起来。
&esp;&esp;“我的两个儿子都在城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还请这位主子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两个孙子和儿媳,我随这位主子上战场!”
&esp;&esp;“我们也是大清国的百姓啊,爷你看看,我也有辫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凡事别做的这么绝啊!”
&esp;&esp;还有不少百姓眼见鞑子要赶尽杀绝,便愤怒的起来反抗,但是随即就被砍杀当场。
&esp;&esp;那牛录额真冷眼看着一众求饶的百姓,说道:“你们这些汉狗,算的屁的百姓,都是奴才!陛下的旨意说的明白:任何人抗拒旨意,杀无赦!”
&esp;&esp;说完,牛录额真大手一挥,周围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满州正白旗兵丁一拥而上,纷纷争抢着人群之中的妇人,或是拉进屋子里淫乐,或是当街就开始行苟且之事,丝毫不顾及周围那些老人、孩子的惊恐目光。
&esp;&esp;几个妇人不堪受辱,直接一头撞死在墙上,却惹怒了那些清兵,几个清兵拔刀上前,竟然将那几个妇人的尸体当场大卸八块,其中一个拨什库还残忍的大笑着,拿起一个妇人的断臂,不断挥舞着,好像在摇晃旗帜一般。
&esp;&esp;同时,还有不少清兵开始对周围的民房进行搜刮、抢劫,凡是反抗的汉人,或者只是挡路、碍事而已,全都被清兵当场杀死。
&esp;&esp;这些清兵的手段之残忍,可以用惨绝人寰、壕无人性来形容,与后世的侵华日军不逞多让,甚至有过之!
&esp;&esp;此时的沈阳城,已经从大清的都城,变成了人间的炼狱,不光是城中的汉人百姓受了劫难,就连城中的汉人官吏也是如此。
&esp;&esp;在城中一处占地不小的宅院外面,同样聚集了大批的满州正黄旗兵马,带兵的还是一个甲喇额真,此时正派手下兵丁气势汹汹的叫门。
&esp;&esp;大门内,一个声音传来:“诸位将军,家父可是大清的前议政大臣范文程啊,这里是范府。自从家父被刘衍杀害为国捐躯后,陛下就曾下旨厚待我范家,今晚这是怎么了,如此大动干戈?”
&esp;&esp;甲喇额真冷笑着说道:“你是何人?”
&esp;&esp;“奴才是家父长子范承谟。”
&esp;&esp;“你弟弟范承勋在家吗?”
&esp;&esp;另一个声音从门内传来:“奴才在!”
&esp;&esp;甲喇额真顿时大笑起来,说道:“哈哈,你们还知道自己都是奴才,这就好!老子还以为你们尽了一点奴才的本分,就真的将自己当成这大清国的功臣了!”
&esp;&esp;随即甲喇额真便宣读了多尔衮的旨意,要押解范家上下所有丁口去校场集结,准备出城参战。
&esp;&esp;范承谟和范承勋闻言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的在门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sp;&esp;甲喇额真冷声说道:“现在是老子带人杀进去,还是你们自己开门?说话!”
&esp;&esp;“开、开门,奴才自己开!”
&esp;&esp;紧接着,范家的大门就打开了,范承谟和范承勋低头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大批清兵冲了进去,很快宅院内就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呻吟声,甚至还听到孩子的尖叫声,那些清兵还开始到处搜刮财物,根本没将二人放在眼里。
&esp;&esp;此时范承谟和范承勋愣愣的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sp;&esp;二人甚至还看到生母被两个清兵扒光了拽进屋子里,那可是范文程的妻子,这些兵卒也敢这样?
&esp;&esp;随后范承谟就瞪大了眼睛,咬着牙便要发作,因为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十来岁的女儿都被清兵抓住,拖进了屋子里,此时母女二人正在尖叫、哭喊着。
&esp;&esp;“不可啊!”
&esp;&esp;范承谟大吼一声,旁边的范承勋刚要阻拦,就见领兵的甲喇额真一脚踢在范承谟的身上,将其重重的踢倒在地,范承勋也吓得急忙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esp;&esp;“呸!”
&esp;&esp;甲喇额真怒声说道:“老子们为大清国浴血拼杀,你们这些汉狗奴才却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