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为了他再次坦白的信心之一。
“hiro……”
就像小时候一样,就像是卧底期间一样,两个人像是冰冷黑暗中的小动物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依偎在一起。
“我其实,刚刚才从未来回来。”
对于降谷零而言,距离上次坦白其实只过去了不到一小时。
而他当时产生的那些充满感动的、兴奋的、开心的、幸福的、安心的感情全部都猝不及防被松田阵平的死亡打碎了,现在要再捡起来稍微有点困难。
于是他现在第二次对幼驯染坦白,和第一次说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发现自己冷静的有些异常,甚至有心情慢慢观察幼驯染的表情分析他在想什么。
而诸伏景光呢?
他震惊后忍不住抓住了幼驯染的手,发现对方的手冷得可怕,于是握得更加紧了。
他在非常非常认真地看着降谷零,听着他说话。
这对于诸伏景光来说,全都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他觉得这件事真的很难以置信,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但因为是zero说的,所以他瞬间就相信了,却很难接受。
这要他怎么接受呢?
他的幼驯染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那些、那些悲伤痛苦的事情反复反复地折磨着他,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一切孤独地挣扎在黑暗中寻求那并不确定的一丝光明……诸伏景光只是听着看着都快哭出来了。
他只要稍微带入一下幼驯染口中的那个自己,那个卧底失败后自杀在幼驯染面前的自己,那个眼睁睁看着幼驯染自杀回档的自己,他就难受到好像要死掉了一样。
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样,窒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咙。
诸伏景光一时甚至说不出来话来,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亲眼看见父母被杀后患上了失语症,于是只能紧紧握着幼驯染的手看着他,想要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感情。
可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也许真的很逊,甚至让幼驯染都无奈地叹了口气,竟然反过来伸出手抱住他安慰地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没事,别伤心,我真的没事。”金发青年坚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只要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还有机会,我就永远不会陷入真正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