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吗?
&esp;&esp;陆悠的神色变幻莫名,司机也不敢再擅自发言。他从后视镜里窥探着,心想:都是在别墅里养着的,怎么袁少爷就那么温和有礼貌,这陆少爷就这么别扭古怪?
&esp;&esp;等他们赶到别墅时,顶层和一楼的停车场都已被塞满,不少人甚至直接将车停到了路边。
&esp;&esp;一路上氢气球和红飘带迎风起舞,每隔二十米都有专人来放礼花。红毯从岔道口一路铺曳到正门,树上悬挂着各色彩灯,来来往往招待宾客的佣人络绎不绝,闪光灯不住地咔嚓咔嚓。
&esp;&esp;陆悠不知道自己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主还是客,他只知道,哪怕是谢牧川第一次将他从外婆家接回,都没这么热闹隆重。
&esp;&esp;他竟然还一直妄图跟袁星尧比,真是可笑。孰轻孰重,不是很明显吗?
&esp;&esp;他开门下车,绕开那些或生或熟的人,径直走进大厅里,又沿着楼梯上到二楼。在他进房门前,正与客人谈笑风生的谢牧川看到了他,举起红酒杯遥遥对他示意。
&esp;&esp;陆悠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打开门走进去,看都没多看谢牧川一眼。
&esp;&esp;“又是谁惹他了,怎么每次都在生气?”谢牧川嘀咕道,但到底没有去追究,很快就被合作商吸引走了注意力。
&esp;&esp;陆悠跑到洗手间里,把在厕所里被那人碰到的地方洗得干干净净,恨不得搓下来几层皮。
&esp;&esp;又脱了衣服,用剪刀、小刀连番往那乳环上招呼,可除了弄得自己更痛以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esp;&esp;谢牧川现在应该满意了吧。值得寄予厚望的儿子有了,供他发泄的情人也有了。
&esp;&esp;陆悠一边想,一边恨恨地往自己胸前涂药膏。好像咬得生疼的是谢牧川的牙,痛到抽搐的是谢牧川的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