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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右手边有个简易的竹屏风,后面有光,似乎坐着人。
&esp;&esp;墙边上、自己四周也有人,都是整齐一致的黑衣服,戴着墨镜穿长靴,站得笔直,像在s黑客帝国。
&esp;&esp;有个狗腿子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同时把手机凑到他近前。
&esp;&esp;这不是我的手机吗?陆悠心里嘀咕着。就看那人当着自己的面,拨通了谢牧川的电话。
&esp;&esp;现在可不能找他!陆悠还记着刚刚谢牧川发火的事,想伸手去拦,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esp;&esp;电话刚接通,狗腿子就说道:“喂,谢总,陆悠在我手上……”
&esp;&esp;话还没说完,就被挂断了。
&esp;&esp;这不明摆着么,谁让你词都说得这么没创意。陆悠腹诽。
&esp;&esp;狗腿子没办法,只好再一次拨打。
&esp;&esp;这次谢牧川接了,只是接了后许久没人说话,但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
&esp;&esp;就在狗腿子犹豫着该不该照剧本讲的时候,谢牧川终于开了口:“陆悠,你有完没完?”
&esp;&esp; 你是玩具
&esp;&esp;陆悠支棱着脖子,勉强往话筒边靠了靠,操纵着发麻的舌头,喊他道:“谢……谢牧川……”
&esp;&esp;“你以为我会救你吗?”谢牧川攥着袁星尧的ct影片,手指用力到有些发白。影片上,骨裂痕迹清晰可见。
&esp;&esp;陆悠一下就怔住了,可男人含着冷意与刀锋的声音依然从听筒里传来:
&esp;&esp;“你不过就是我随用随丢的玩具而已,真以为我有多在乎你吗?你爱滚就滚,要死就死,反正我也玩腻了!”
&esp;&esp;说完这几句话,他也不等陆悠回应,再次挂断了电话。
&esp;&esp;听着话筒里持续的“嘟嘟”声,陆悠缓慢地眨了眨眼,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esp;&esp;他想,自己一定是还没有睡醒,再睡一会就好了。
&esp;&esp;谢牧川再怎么讨厌他,也不至于说这种话啊。他不是说喜欢自己吗?不是说不会把自己丢下吗?都是成年人了,总不能撒谎啊。
&esp;&esp;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狗腿子的预料,他想抓着陆悠起来再解一回面部锁,却被陆悠拼尽全力撞开:“滚啊!”
&esp;&esp;狗腿子没了主意,只好暂且将他放到一边,提步走到了屏风后。
&esp;&esp;谢牧川在电话里骂完,就拿着ct片进了病房。袁星尧正坐在病床上,医生正在给他处理脸上的伤口。
&esp;&esp;他抬眼看了看谢牧川,问他:“谢叔叔,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呢?”那么凶。
&esp;&esp;“没什么。片子出来了,跟医生去做固定吧。”谢牧川一转头,又换成了关切的口吻。
&esp;&esp;狗腿子在屏风后打报告:“三少,谢牧川不肯来救他,还说……”
&esp;&esp;被称为三少的人反问道:“我是聋子吗?我听不见?要你来说?”
&esp;&esp;“是是是。”狗腿子哪里敢拂他的面,只是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三少,谢牧川和他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刚刚给他换衣服,他身上……还有他那里,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esp;&esp;“哦?”三少似乎来了兴趣,他走出屏风,一步步走到陆悠面前。
&esp;&esp;映入陆悠眼帘的,是一个身量比较高的男人,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但几步路走得很有风度,像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
&esp;&esp;可他走过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脱自己裤子,这让陆悠对他的第一印象有点打折。
&esp;&esp;陆悠皮肤白,身上留下的印子通常要好几天才能消。谢牧川最近虽没真刀实枪地做,但亲亲摸摸自然少不了。留在身上、腿上的指痕、吻痕,就像从冰天雪地里乍然长出的腊梅,分外惹人注目。
&esp;&esp;检查完下面,“三少”又撩起他薄薄的上衣,去拽他胸口的小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