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踪的那个孩子不在我这里,也不在朱家。”
&esp;&esp;“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谢牧川没落座,只正色道:“他已经失踪有半个月了,警方那边一筹莫展,我的人也找不出他的下落。那边按兵不动,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esp;&esp;见朱佰鸿不答,谢牧川只好继续说:“我知道从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我愿意许诺,只要您肯出手帮我,谢氏必定结草衔环,全力报答。我谢牧川只要活着一天,朱家就不会没落。”
&esp;&esp;朱佰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之前我请求你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给朱家留一条路,你无动于衷。我孙子试图借你的力东山再起时,你也袖手旁观。现在为了你手底下的人,竟舍得屈尊下架来求我了。”
&esp;&esp;“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认。可世伯,当年您的爱女被绑架的时候,是我力排众议帮了您,才最终找到她的尸首。这份刻骨之痛,想必您应该深有体会。”谢牧川见晓之以理不行,只好动之以情。
&esp;&esp;当初绑匪要了天价赎金,绑架案还牵扯了两地大员,交好的几家都不想惹火上身。是年轻的谢牧川主动伸出援手,代交了赎金,出动了人力,才找到其女的下落。
&esp;&esp;不幸的是,那几个绑匪狗急跳墙,竟干出了撕票的事。谢牧川帮着朱佰鸿处理了那些人,可失去爱女的朱佰鸿也因此一夜白头。
&esp;&esp;提起旧事,朱佰鸿表情有些许动容。他握紧龙头拐杖,问谢牧川:“我记得那只是你前妻的孩子,值得你许这么重的承诺吗?”
&esp;&esp;朱家虽然在政府里还有一定影响力,可早已是日薄西山之势,之所以还能在长三角占据一席之地,也只是因为他还没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