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发布会开了整整五个小时,等应付完这些记者后,谢牧川也接到了朱老爷子的电话。
&esp;&esp;电话简明扼要,只有一个字:沈。
&esp;&esp;密室里,沈彦廷坐在金丝楠椅上,手里摊着份新鲜出炉的财经报,正在逐字逐句地仔细品读。
&esp;&esp;陆悠就跪伏在他脚边,脖子上戴着项圈,身后还塞了条狗尾巴。
&esp;&esp; 烙印
&esp;&esp;他神情麻木,不言不语,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鞭痕和牙印,还有一两个香烟留下的烫疤。
&esp;&esp;他维持这种状态已经好几天了,沈彦廷不允许他穿衣服,也有好几天了。
&esp;&esp;沈彦廷扯了链子将他拽过来,他便顺从地将脸放在沈彦廷的膝盖上,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乖狗。
&esp;&esp;看来保镖们教育得不错,他终于学会听主人的话,不反抗了。
&esp;&esp;沈彦廷掰直他的身体来看,发现被拽掉乳环的部位已经肿得如桂圆大小,虽然涂了药,却也没见好。
&esp;&esp;想起撕扯下来时他的惨叫,沈彦廷便觉得悦耳。
&esp;&esp;剩下那个就留着,不然就没法玩了。
&esp;&esp;陆悠沉默、麻木,可沈彦廷非要去撩拨他脆弱的神经,要不沈彦廷为什么在一堆报纸里,精挑细选了手里这份呢?
&esp;&esp;“乖悠悠,谢牧川不会来救你了。”沈彦廷故意装作很惋惜的样子叹气。
&esp;&esp;谢牧川?再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陆悠只觉得恍如隔世。
&esp;&esp;看他有了反应,沈彦廷兴奋起来,说:“他现在忙着给他的新儿子正名,他不要你啦!”边说,边将占了大半版面的谢牧川和袁星尧并肩而立的照片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