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厌恶这种被看透的感觉,厌恶谢牧川脸上的志得意满,也厌恶他说起那个人时的口吻。
&esp;&esp;凭什么?陆悠是自己的宠物,是自己的狗。
&esp;&esp;他的生死,他的一切,都该由自己来决定。
&esp;&esp;沈彦廷思虑着,在最快的时间里给出了反击:“哦?所以呢?不是你自己不要他的吗?”
&esp;&esp;谢牧川的表情在一瞬间凝固了。
&esp;&esp;沈彦廷继续添油加醋道:“你不知道吧,我每次玩他的时候,只要一提起你,他下面就会咬得死紧……他很爱你吧,给你玩,给你艹,像个傻孩子一样……可你又是怎样对他的?”
&esp;&esp;他话音未落,谢牧川已经一拳砸了上去。
&esp;&esp;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已经走到了连挥拳都能接触的地步。
&esp;&esp;沈彦廷扣动扳机,枪支发出咔咔的空膛声响——枪里早已没了子弹。
&esp;&esp;他索性丢了枪,和谢牧川在地板上赤手空拳地厮打起来。
&esp;&esp;还差一步,要是没有谢牧川和这群警察搅局,他现在应该已经到小镇了。
&esp;&esp;他可以在下属的掩护下,带着那个小东西,再一次逃亡海外,孤岛、异国、荒原,哪里都可以。
&esp;&esp;他可以用链子把那个人锁起来,整日整夜地占有他,直到腻烦这种游戏为止。
&esp;&esp;偏偏谢牧川要来阻拦,他凭什么?
&esp;&esp;是他先舍弃不要的!
&esp;&esp;两个练家子在地上毫无形象、毫无章法地厮打,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esp;&esp;谢牧川本应更体面些,毕竟沈彦廷已经无路可退,也无人会保。
&esp;&esp;他的结果,不过是死得或早或晚罢了。
&esp;&esp;理智上,谢牧川应该冷静地坐等结局。可实际上,他连沈彦廷的呼吸都无法容忍。
&esp;&esp;他想起陆悠的遭遇,想起那一身的伤,就恨不得将沈彦廷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