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容攸然不上钩，他低头看向小不点：“你才知道哥哥小气吗？”
&esp;&esp;小孩儿：“？？”
&esp;&esp;顶着小姑娘快哭了的眼神，容攸然单手插兜。
&esp;&esp;小孩儿的接触并没有成人那么恶心，容攸然伸手把她的小拇指轻轻压着回去，语气懒懒散散，他又重复了一遍：“借别的行，但这个哥哥不能借你，一下下，都不可以。”
&esp;&esp;一下下，都不可以。
&esp;&esp;小姑娘还因为他这句话眼睛瞪得滚圆。
&esp;&esp;她看向褚峥：“哥哥，可不可以啊？”
&esp;&esp;褚峥莞尔，看着挑眉冲他亮小白牙的容攸然，摆摆手：“哥哥听他的。”
&esp;&esp;小女孩儿眨巴眼：“哥哥可以听自己的呀？”
&esp;&esp;褚峥摇摇头，声音很温柔：“这个漂亮哥哥很厉害的，我打不过他。”
&esp;&esp;小女孩：“！”
&esp;&esp;这时候妞妞的妈妈背着包不好意思地过来了，连连道歉，又把刚买的热牛奶塞到妞妞自行车前面的粉红小框上：“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刚给妞妞买牛奶了，妞妞打扰到你们了。”
&esp;&esp;看小不点家长来了，容攸然直起腰，他恢复了常有的冷峻：“没事。”
&esp;&esp;他招呼旁边的褚峥离开。
&esp;&esp;一直到褚峥和容攸然都上了车，褚峥才忍不住笑道：“怎么不借？”
&esp;&esp;江畔人潮散去，车也堵塞。
&esp;&esp;容攸然看了眼等车通行的褚峥，很震惊他的想法：“她才四五岁，你想摧残祖国花朵吗！？”
&esp;&esp;“只是借过去买个奶茶，但你说的也很有道理。”褚峥应和地点点头，随后他蓦地抬头，慢条斯理地道，“如果她找我借你，我也不借。”
&esp;&esp;容攸然：？？
&esp;&esp;褚峥颔首打火，眉眼见笑：“我也小气。”
&esp;&esp;容攸然眼皮猛地一抽。
&esp;&esp;等等，褚峥这都在说什么东西？
&esp;&esp;容攸然觉得不对劲，这种氛围也不对劲，但他没琢磨出来哪里有问题。想不明白，容攸然干脆不理褚峥了，毕竟霸总有些奇奇怪怪的病。不是幽闭恐惧症，就是隔三差五疼到皱眉的胃炎，时不时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也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