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仰着头。
&esp;&esp;闪电的光洒在他的侧脸上。起初只是重重的磨蹭,翕动之间,唇线勾勒出某种完美的弧度,仿佛要将两张唇合而为一。
&esp;&esp;这种感觉比触摸猫咪更为舒服。
&esp;&esp;不知贴了多久,暴雨哗啦,在未知黝黑的深邃雨夜,攻守之势瞬息之间倾刻间互换。
&esp;&esp;似乎不满容攸然轻飘飘的磨蹭,单纯的唇-瓣相贴却变得更加激烈,仿佛呼吸都要被夺了去,临近窒息的感觉让容攸然的眼眸慢慢变得清明,他微微睁大眼。
&esp;&esp;看清对面何人,容攸然欲退后。
&esp;&esp;却被男人压着上半身重重的坐回轮椅上。
&esp;&esp;原本上仰着的动作变成紧靠着轮椅的后靠,脊柱贴在轮椅,脑袋抬起往后压的很低,下颌又被重新捏住
&esp;&esp;他被男人的高大身形困在方寸之间,被迫张开牙齿。
&esp;&esp;意识再次迷失,容攸然惊觉此刻唇齿轻触的激烈刺激,仿佛电流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他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这个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光亮,吞噬了他的呼吸,也吞噬了时间。
&esp;&esp;容攸然不会呼吸,揽着褚峥后脑的手渐渐卸力。
&esp;&esp;褚峥不知何时稍稍退后了些。
&esp;&esp;借着外面忽闪的光,褚峥的指腹摩挲着容攸然已经变得红润的唇。
&esp;&esp;容攸然剧烈的喘了起来,他眼发白,唇-瓣只能张着。意识和身体似乎完全分离,身体是极端的愉悦,仿佛干涸已久,即将步入死亡的枯枝重获雨露,又似饥饿寒冷已久的颠簸旅人,得一碗清热米粥下肚。
&esp;&esp;世界就是个触底反弹的弹簧。
&esp;&esp;而容攸然已经绷紧到了极致,之前压制了多久,现在肌肤相贴,反噬他的愉悦就有多强烈。
&esp;&esp;意识彻底回笼的这一瞬间,容攸然已经全身红透,眼底朦胧迷乱。
&esp;&esp;他呆呆的面前亲他的人,心脏狂跳,只有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