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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吧,既然不好说了,那大家也就不问了。
&esp;&esp;如今四公已经翻篇,接下来就该轮到决赛。
&esp;&esp;节目持续录制,a面b面两首歌顺理成章分作了a组b组,几个导师也再次上线,比之前赛程更加频繁地检查、指导,几乎半驻扎在训练营里。这样的日子除了更忙碌,和从前相比没有特别大的变化,直到最后的行程安排出炉:
&esp;&esp;小决赛是直播,决赛也是直播!
&esp;&esp;这样一来,十天的准备时间就显得很紧促。
&esp;&esp;哦不对,已经消耗了两天了,只剩下最后八天!
&esp;&esp;薛霁真作为b组的c位,挨着导师们最重的骂,但同时也得了最多的表扬,经常是前脚被训“这一句重音落得不对”、“还是不对,再来!”,后脚又被夸“能不能学学薛霁真,他的转音为什么就没问题?你这音准都快飘得飞起来了自己没发现?”
&esp;&esp;如此反复,换个承受能力差的,没准心态都崩了:
&esp;&esp;那我到底是唱得好,还是唱得不好啊?
&esp;&esp;孟禾平也悄悄问他:“你不难受吗?”
&esp;&esp;薛霁真摇头:“不难受。没什么好难受的。”
&esp;&esp;起码导师们愿意给你指出问题、提出解决办法,而不是眼睁睁看着你用错误的方式,一次一次地唱;他们也没有一味地夸,夸到你飘飘然忘我……
&esp;&esp;其实在决赛选曲结束后,地下室三位哥就打电话嘱咐过:
&esp;&esp;“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冷静!”
&esp;&esp;缸子哥的声音一如既往有穿透力,同时带着微妙的沙哑,像做了100次备胎一样自带痛彻心扉buff。
&esp;&esp;“你高二那年,咱们隔壁市搞过一个啤酒音乐节,那个拿的就能盘下其他人咯,还能把自己人塞进去,你看,这下人又齐了……”
&esp;&esp;从前不那么懂,现在再回想,薛霁真只觉得可怕。
&esp;&esp;捧杀这种手段,暂时还没有人用到他身上,但不代表自己能安枕无忧,他应该做的,是保持谦逊和进步,同时警惕身边有疑似行为的人。
&esp;&esp;
&esp;&esp;训练营里只剩18号人,比起从前更冷清。
&esp;&esp;有的时候,就算训练缺人了,大家也没觉得奇怪。
&esp;&esp;“那天选曲票数出来,心里就应该有准备了,如果不是合约还在,何必留在这里既碍别人的眼、自己心里还不舒服。不如趁着现在热度还在,早早出去另寻出路。”
&esp;&esp;有人因此看不惯孟禾平:觉得这小子捡漏!
&esp;&esp;禾平哥是好惹的么?
&esp;&esp;他沉默不等于懦弱,除非情况紧急,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动嘴。哪怕这样,孟禾平几进几出依然没受半点儿欺负。
&esp;&esp;叶旻夸他:“这身板杠杠硬,xx根本挨不住一拳!”
&esp;&esp;薛霁真跟着嘿嘿笑:“和我哥哥一样~”
&esp;&esp;别说,伍勖洋也是上了高中才把肌肉练起来的,他爸爸据说是东北人?倒是妈妈的身形娇小瘦削,这小子明显遗传了偏父系那边的基因,从小到大没生过病不说,体格身板儿更是拥有显著的优越性,稍稍练起来就能看出效果。
&esp;&esp;“我像你哥?”
&esp;&esp;薛霁真是随口一说,但孟禾平听进去了。
&esp;&esp;“是有点像,我哥哥也喜欢拿拳头吓唬人,但是很少上手,纯纯威慑,嘿嘿!”
&esp;&esp;旻子哥看不惯他们比自己更亲,挤进来岔开话题:“这都三天了,隔壁顾巍还不回来么?他这个假到底要请多久?a组其他人这些天急得都要上火了。”
&esp;&esp;说到顾巍的事儿,薛霁真也沉默了。
&esp;&esp;“章哥说了,咱们还是不要太议论别人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