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说里那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今天终于读懂qaq”
&esp;&esp;“就算是当寡妇,你也要让我当个明白啊……”
&esp;&esp;当个明白是吧?
&esp;&esp;好,导演满足大家的需求。
&esp;&esp;切了几分钟的镜头给到主战场收尾,又花了点笔墨去说捡到沾着人脑组织的一根朱红发带,不好的预感终于出现在萧承凌的脸上。
&esp;&esp;他顾不上休整,冒着风雪又带着人出去了。
&esp;&esp;一路找到了绝人谷,发现砍断的拦路树,又发现了几乎红透了的通向悬崖的路,这种预感还在逐步扩大,萧承凌身后的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唯独他自己不肯相信,直到他发现属于李稚的头盔。
&esp;&esp;“去崖底。”
&esp;&esp;电视机前的缸子又一次哭了:“草啊……”
&esp;&esp;他骂归骂,一点儿也没耽误他高兴:“快到下一幕,接下来才是高|潮之上的高|潮,真想看看这集播完之后大家的鬼样子!”
&esp;&esp;到了崖底,照例是挨个儿检查尸首。
&esp;&esp;直到不知是谁的恍然一瞥,在石佛上发现了“异样”。
&esp;&esp;他半跪着,颤抖着向主帅告知了这一情况。
&esp;&esp;萧承凌整个人如同从冰封之中解冻,无比僵硬地抬起头,在雪夜冰冷的夜光下,看到了那根飘动的朱红发带!伴随着他的一声哽咽,李稚的个人曲变奏幽幽响起,节奏起势的瞬间,镜头拉远、像雪花一样轻飘飘地落到那尊宿命般的石佛上。
&esp;&esp;佛头带血,手臂断落,唯独托着的那只佛手完好。
&esp;&esp;那里静静躺着一个来不及加冠的年轻人。
&esp;&esp;李稚的朱红发带散落在颊边,随风拂动。
&esp;&esp;他就像在自己的宿命归处睡着了一样,平静依偎在石佛的掌心,只是四肢无力地保持着坠落时的姿势,胸膛也再无起伏。冰凉的雪花落在李稚的脸上,使他看起来像是另一尊瓷雕的人像……
&esp;&esp;呼啸的风雪重新覆盖血红的地面,风中有人在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