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薛霁真还是开工了。
&esp;&esp;他好了很多，除了仍然咳嗽。
&esp;&esp;但这样的症状也给周玖提供了一些灵感，周导脑子一转，新的想法又来了：“装的怎么也不比上真的，如果你忍不住的话，就咳吧，只是你的病容还需要修饰一下。”
&esp;&esp;21岁的年轻人，恢复能力太强悍！
&esp;&esp;昨天还病怏怏的在医院输液，今天又白里透红了。
&esp;&esp;今天这几幕戏，都是关于程卫对凌夙的怀疑和试探，他已经从法医的验尸报告推测出赵益轩的死并非自杀又后悔，没有所谓的“脱力拉不住”，而是自愿赴死。
&esp;&esp;这个说法恐怕会震惊很多人。
&esp;&esp;但程卫的思路的确因此而逐渐清晰了。
&esp;&esp;所以，他又去津州大学找了凌夙。
&esp;&esp;凌夙断断续续地病着，见面后依然喊他程副队。
&esp;&esp;“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绝不欺瞒。”他在数次盘问之下依然不改口，丝毫没有心虚、恐惧，又或者是表现出其他情绪。
&esp;&esp;程卫在他疲惫却坚定的眼神注视下，又迟疑了。
&esp;&esp;“那份配方，你看过，对吗？”
&esp;&esp;听到这里，凌夙的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意外，他仿佛等对方问这一句等了很久，以至于真正来到这一刻时，凌夙能想到的只有赵益轩的表情：别急，会有办法的。
&esp;&esp;程卫觉得自己撬开了什么，他不敢轻举妄动。
&esp;&esp;在凌夙的凝视下，这位刚正不阿到有些过头的警官终于动容，他的脸上甚至有了一丝明显的愧疚，源自对这个年轻人的反复怀疑：“我会派人在你周身暗暗保护，别怕，别急，会有办法的。”
&esp;&esp;如果能有办法，那赵益轩还需要死么？
&esp;&esp;这句话来得太晚了一些。
&esp;&esp;因为如今的凌夙已经在局中……
&esp;&esp;《乌夜啼》剧组一到薛霁真和徐数的对手戏，片场的气氛总是比较微妙，但这份微妙又和薛霁真、闻涛搭档时不同，它更像是戏中两个角色的碰撞反应过盛，以至于外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