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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剧播完又临时加了一天行程,再拖一天,行。
&esp;&esp;这一天跑完通告,人累了,要不再拖一天吧?
&esp;&esp;行!
&esp;&esp;只要薛霁真不临阵逃脱,贺思珩能无期限地陪他在内地等着,好像如此无怨就能让对方知道:只要你来,我就会一直等。
&esp;&esp;缸子偶尔都会觉得这人脑子坏的不轻——
&esp;&esp;搞得好像我们小真是什么祸国妖精,这可是你自己乐意的,回头可别怪爱情太苦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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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爱情苦不苦,其实是跟着个人口味走的。
&esp;&esp;就像有人喝咖啡像喝中药,有人却能从中品出醇香。
&esp;&esp;当然了,前期往往是什么滋味都心甘情愿去尝的:等待也好,冷遇也好,哪怕是忽远忽近、若离若离,把患得患失的感觉拉满,使一方在失去安全感的边缘反复触线。可只要一丁点儿的甜头吊着,这样的暧昧就能延续得很久……
&esp;&esp;薛霁真虽然毫无恋爱经验,但人总是有本能在发挥作用,再加上青春期一些自然而然输入的理论,十分的不知也能学到六七分的程度。
&esp;&esp;他对情绪的感知有种近乎天赋的直觉:
&esp;&esp;贺思珩对自己,的确是翻开心肠一片滚烫热烈的。
&esp;&esp;这个说法细想之下有些血淋淋,但也是最直接的形容了。
&esp;&esp;对方的热忱和耐心,有时候甚至会给薛霁真一种错觉:哪怕我当着他的面,做出一些刻意挑衅的举动,对方心里就算再别扭,说不定也会咬咬牙容忍……
&esp;&esp;在飞往港岛的私人飞机上,他问贺思珩:
&esp;&esp;“如果我今天没来的话,你打算怎么办呢?”
&esp;&esp;贺思珩一点不见生气:“没关系,我继续等就是了。”
&esp;&esp;说完,他顿了一秒,又认真地道:“你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忙完的么?”问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实在很紧急的话,中途再飞回去也不是不行,因为这的确是贺公子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esp;&esp;薛霁真一噎,也歇了逗弄他的心思。
&esp;&esp;“我本来答应了去看徐数年前最后一场话剧,他剧宣结束之后又回剧院了,排的是话剧版的《玉门雪》。”这是实话,并不是他随口一提,“这一场内邀彩排看不成的话,下次再见就要等到四月份正式演出了。”
&esp;&esp;四月份那会儿,《沥江往事》应该在拍摄中了。
&esp;&esp;“哦,对了,他演的是萧承凌。”
&esp;&esp;听薛霁真忽然提徐数,起初贺思珩是没有半分波动的。
&esp;&esp;因为他更在乎的是结果:不管是谁在这个档口给薛霁真发起过邀约,也不管他有没有因此而犹豫过调整行程,反正对方最终选择的是自己。
&esp;&esp;相对来说,过程并不是那么重要。
&esp;&esp;可最后那一句“他演的是萧承凌”,又使他心头一颤。
&esp;&esp;贺思珩一直认为,萧承凌和李稚是十分特殊的。
&esp;&esp;他们甚至已经不是简单的影视角色:不仅仅是演员拿奖的荣誉寄托,作为自己和薛霁真相知相识的重要契机,更是有着不能轻易宣之于口的意义。
&esp;&esp;“为什么是他呢?”
&esp;&esp;他这一问,薛霁真差点笑了:“不然是你么?”
&esp;&esp;贺思珩只是定定的望着他:“我们俩演的,当然不一样啊。”他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他们怎么不去改编别的啊?”
&esp;&esp;“当然是因为符合话剧改编的要素和条件啊。”
&esp;&esp;话剧院也是要吃饭的,还得给演员职工们发工资,不然纯靠国家专项扶持,年头到年尾都演些老剧目,这么多年就算是话剧骨灰级玩家也该看腻了,总得推陈出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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