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往往充满他的气味。
&esp;&esp;没有所谓的高级、奢华的冷木香,而是常用香水混合了淡香衣物清洁剂的香味,十分邻家、亲和,甚至有些微微甜。
&esp;&esp;贺思珩偷偷“复刻”了很多次,依然不是这份效果……
&esp;&esp;现在,他站在客厅,看到薛霁真自然而然脱了外套,又脱了打底的单衣,光裸的背部被室内的灯光照射,发出似玉又似瓷一般细腻的光泽,宽而薄的肩膀到腰胯倏然收紧,腰窝被裤头边缘盖住大半,整体线条有种不真实的美感。但不到秒,他又换上自己的私服t恤,转身时,以指代梳随手拢了一把额发。
&esp;&esp;他问:“珩哥吃饭了吗?”
&esp;&esp;贺思珩甚至都听到了自己心脏在砰砰乱跳,差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哪里记得吃没吃?
&esp;&esp;小真……
&esp;&esp;他恍惚凑近的同时,把江锐启苦口婆心教的抛之脑后。
&esp;&esp;像是一个得不到信仰垂怜的可怜教徒,明明处在被动位,却执拗地将薛霁真逼到沙发上,贺思珩贪恋地抬起头,语气十分失落,手却做着大胆的事情,他用手掌撑住恋人的胸膛,强硬地将他抵在沙发一角,自己欺身上去——
&esp;&esp;薛霁真有心纵容,并没有反抗,甚至笑着分开膝盖。
&esp;&esp;下一秒,两人贴得更近、更拢。
&esp;&esp;防止吻戏尴尬的清口糖在片场只用了两颗,盒子里剩下的那一些,在他回来的路上被有一颗没一颗地囫囵嚼碎了。
&esp;&esp;贺思珩舌尖尝到这份味道,只觉得酸涩。
&esp;&esp;明明是甜蜜的湿吻,可他一边兴奋地心如擂鼓,一边又忍不住抽痛难受,他甚至咬了薛霁真一口,只是咬过之后并没有觉得多痛快,反而后悔又心疼,于是又极尽温柔地舔|舐、吮|吸,直到换气换不过来的薛霁真伸手抵在他胸前。
&esp;&esp;“够了啊,再亲下去,舌头真的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