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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贺思珩不怕满溢,只怕不够。
&esp;&esp;顺便,再给江锐启夫妇添上两三件新婚贺礼。
&esp;&esp;忘了提,今年过年,是薛霁真第一次陪着贺思珩在港岛单独过。人少,但并不冷情,他们大年那几天行程排得很满当,每天都不无聊,玩得开心极了。等伍勖洋、缸子等人度完年假复工了一个多礼拜,又迎来两天带薪休假,他们见到休息了小半月的薛霁真,有种说不出的恍若隔世之感!
&esp;&esp;“头发什么时候剪的?不会是正月里吧?”
&esp;&esp;重新回归短发的薛霁真看着清爽无敌,少年气满溢。
&esp;&esp;他单穿一件卫衣配宽松的运动裤,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漂亮、肌肉结实的小臂。这小子在室内穿着袜子踩在地毯上,大家来时,正沉迷于游戏,人明明已经站起身来迎接大家了,但是一双眼睛仍然黏在大屏幕上——
&esp;&esp;这样的状态,很久很久之前出现在男高版小真身上。
&esp;&esp;很乖很懂事的高中生也有叛逆的时候,但他向来懂得自制,只有寒暑假里会允许自己稍稍放纵。
&esp;&esp;因此此刻的伍勖洋看到才觉得分外珍贵。
&esp;&esp;他满不在意地回道:“正月剪头怎么了?我们俩又没有舅舅。”他上手就摸了一把弟弟的头发,刚顺手撸到后脑勺,眼睛就看到了后颈靠近衣领下面挂着的一串吻痕。
&esp;&esp;“……”
&esp;&esp;缸子不明所以:“怎么,扎手?”
&esp;&esp;怅然若失的哥哥摇头:“没什么。”
&esp;&esp;连弟弟小时候光屁股的样子都见过,怎么长大了看到一点情|爱痕迹反倒别扭起来了?想通这一点,伍勖洋再看贺思珩就没有那么恨了,他对小真是真的好,好到缸子回头都和自己吐槽:“贺思珩是不是有点太惯着了?”
&esp;&esp;“那个虾很难剥吗?还是说,不是他剥的小真不吃?”
&esp;&esp;“港岛又不冷,何况小真还穿了袜子。他从前打完球回来直接冲凉水澡你都没骂,就贺思珩爱现,拿着一双拖鞋追在后面,给他能耐的!把我们比下去他高兴了?”
&esp;&esp;
&esp;&esp;出年节第一个黄道吉日,是船王幼孙江锐启的结婚大喜日子,他在颇具意义的邮轮酒店宴请来宾,以及关系好的少部分媒体。
&esp;&esp;作为伴郎,贺思珩领着薛霁真早早到场。
&esp;&esp;“阿心的鞋码是36码半,那双婚鞋是定制的,鞋面上是一圈宝石组成的心形,到时候你们俩睁大眼睛帮我找!”
&esp;&esp;其实才华才是最早结婚的。
&esp;&esp;只是他和老婆早有打算,将办婚宴的钱省下来蜜月旅行,所以只是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吃了饭,没有正儿八经安排过。论仪式,江锐启才是同龄人之中的头一个!
&esp;&esp;“还有呢?”
&esp;&esp;江锐启又给薛霁真派发了一个任务:“你负责撒红包。”
&esp;&esp;“我?”
&esp;&esp;薛霁真又问:“咱们现在才准备开门红包吗?”
&esp;&esp;“不是,那些都打理好了,这个红包纯粹是图喜庆。而且我觉得你不能闲着,得给你找点事情做,撒红包就很好啊!谁能不爱红包?”
&esp;&esp;当天的接亲环节,伴郎团化身饿狼朝前冲,惹得娇客们又羞又怒,但是气不到两秒,手握一大沓红包的薛霁真就顶上来安抚了:你一个,她一个,人人有份儿。他这张脸两岸通杀,男女老少就没有抵抗得了的。四目相对的瞬间,再大的火气也消散无踪了……
&esp;&esp;从接亲到结婚典礼,除了新娘登场惊艳地全场尖叫外,就是伴郎团短暂的亮相登场造成宾客们的大骚动。
&esp;&esp;贺思珩是新郎发小,他来是理所当然的。
&esp;&esp;而薛霁真的现身,就格外地让人惊喜了!
&esp;&esp;“我第一次见到真人,天啊,待会能要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