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样一讲,把乾隆逗乐了。
&esp;&esp;傅恒心里直翻白眼儿,老色胚听到姑娘脱裙子的事儿没个不乐。
&esp;&esp;乾隆就要传进来瞧新鲜,傅恒又添了一句,“就是闻起来不大雅,不过,听说吃起来味儿极好。”
&esp;&esp;“跟臭豆腐似的?”乾隆笑问,“闻着臭,吃着香。”
&esp;&esp;“万岁英明。”您不会早提前得什么小道儿消息了吧,白让人您的大女婿着了一夜的急,头发差点儿白了。
&esp;&esp;乾隆有些好奇,“听说理藩院的人很为这个榴莲发愁呢,今儿从哪儿打听出这果子的来历了?连人家姑娘典当裙子买果子吃的事儿都知道了?”
&esp;&esp;承认了,直接承认了。不但承认,还反将一军。
&esp;&esp;傅恒心里很想问一句,您听谁说的啊?仍是恭敬答道,“说来是巧了,奴才是听善保说的。不愧是万岁爷钦点的探花郎,见闻广博。”
&esp;&esp;“嗯,善保住你家园子了?”乾隆手放在膝上,把玩着腰间的羊脂玉佩。
&esp;&esp;“是,他早先在咸安宫与福康安是同窗,家里在热河也无产业,福康安邀他在园子里安置了。”
&esp;&esp;乾隆挑了挑眉,漫不经心,“他们关系还不错?”
&esp;&esp;“福康安待人热诚。善保也会做人。”
&esp;&esp;乾隆静静的思量了会儿,“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