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位是钮祜禄侍卫吧?”
&esp;&esp;善保在马上点了点头。
&esp;&esp;福尔康顿时兴奋起来,对五阿哥道,“五阿哥,这就是探花郎,您不是一直想见见探花郎么?”
&esp;&esp;五阿哥灿然一笑,待善保的态度与刚刚对福康安的冷淡形成巨大而鲜明的对比,清俊的脸极是平易近人。
&esp;&esp;就算善保心里不大喜欢五阿哥,也得承认五阿哥的确生的眉清目秀,讨人喜欢。
&esp;&esp;五阿哥笑道,“早听人说探花郎被皇阿玛点为御前侍卫,只是这么久了,竟不得见。如今看来真是缘份,你小小年纪便被点为探花,想必才学极好?”
&esp;&esp;“都是万岁抬举。”善保谦恭道。
&esp;&esp;他这态度却是极大的讨好的五阿哥,五阿哥握着疆绳,亲近之意昭然若揭,“何必自谦,探花总不是假的。我身边儿还缺少一位侍读,你才学既好,可愿意陪我去上书房念书?我向皇阿玛讨了你来。”
&esp;&esp;什么叫“讨了你来”?当本少爷是什么?一件无交紧要的东西?能随便讨来?
&esp;&esp;善保心下不悦,面上却不显,低头沉声道,“不敢当五阿哥抬举,奴才能有今日,亏得当日万岁为奴才昭雪沉冤,如今大恩未报一二,请五阿哥恕奴才不识好歹之罪!”
&esp;&esp;我靠!你这命中注定脑残早夭的家伙还敢拉拢人呢?
&esp;&esp;难道我嫌命长?
&esp;&esp;五阿哥笑了笑,不以为意,以退为进,这种手段他见得多了,“你如此忠义,日后定有福报。”望一眼沉脸肃容的福康安,一抖疆绳,转身驱马离去。
&esp;&esp;时机不对。
&esp;&esp;他的确是想拉拢善保,他这个年纪,这个位置,自然会有些想头儿,善保无疑是颗政治新星,福伦、福尔康都在五阿哥跟前儿提过善保。
&esp;&esp;只是,今天时机不对。
&esp;&esp;他也早听福尔康说起过,善保似乎和福康安关系不错。
&esp;&esp;这并不难理解,善保的出身决定了他要是想争上游,就得找个大靠山。
&esp;&esp;而富察家这座靠山,够高够稳。
&esp;&esp;不过,五阿哥相信自己比富察家更值得善保投靠,今天也只是试试善保,外加恶心一下福康安罢了。
&esp;&esp;福康安也不负所望被恶心到了,关键是这种恶心还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拿出来说,脸色冷峻,扭头看向善保儿,你不会这么没脑子吧?
&esp;&esp;善保微微一笑,“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也打了几只兔子野鸡大雁,回去添菜够了。福康安,咱们回吧,天也晚了。”
&esp;&esp;“晚上我想吃麻辣兔头。回去晚了,就得等明天才吃得到了。”
&esp;&esp;福康安一笑,善保为人谨慎,也只有对他,说话做事才如此随兴亲呢,至于五阿哥,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就想拉拢善保,纯粹做梦!
&esp;&esp;福康安最看不上的就是五阿哥这种低级不入流的拉拢手段!
&esp;&esp;善保路上讲了几个笑话逗福康安开心,回府时,福康安的臭脸已经烟消云散,命人将猎物送到厨下,还特意吩咐了做道麻辣兔头给善保加菜。
&esp;&esp;善保在福康安身边儿附和,“多放辣椒,要很辣很辣。”
&esp;&esp;傅管事都应下了,福康安笑道,“老傅,今儿个怎么你亲自出来招呼啊。”
&esp;&esp;“听三爷说的,都是奴才的本份。”傅管事凑到福康安跟前,低声道,“三爷,万岁爷过来了,太爷吩咐您和善保大爷回家后过去请安。”
&esp;&esp;福康安“哦”了一声,问,“饭菜安排好了?”
&esp;&esp;“是,已经在安排了,正好三爷和善保大爷又带了野味儿回来,还可以再加几道。”傅管事回道。
&esp;&esp;福康安点一点头,“随万岁来的人也要招待好。”便带着善保去了阿玛的院里。在路上,低声对善保说了。
&esp;&esp;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