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呢,就挨老爷一顿骂!”
&esp;&esp;“所以才叫离他远点儿。”五阿哥抬头看小燕子一眼,眼中柔情能将人融化成春水,小燕子的脸渐渐红了。五阿哥笑了笑,摇头叹道,“他那个人疯狗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扑上来咬你一口。”
&esp;&esp;不得不说小燕子很有几分搞笑哄人的天份,或者是乾隆心里对夏雨荷的愧疚,对小燕子很有几分纵容。
&esp;&esp;早上被小燕子紫薇一文一武哄得开怀大笑。
&esp;&esp;一行人收拾行礼,上车的上车,骑马的骑马,看小燕子五阿哥几人一路抱打不平,惩治贪官,再帮人家卖身葬父。
&esp;&esp;不料那叫采莲的小妞儿,葬完老父硬是赖上了五阿哥,死都不肯离开,徒步跟在众人马后,一双脚磨出血都不肯停,五阿哥心慈面软,倒发了愁,只得暂带了采莲,共乘一骑,与众人同行。
&esp;&esp;善保差点没笑出声来,阿里衮是个眼尖的,问道,“善保,笑什么呢?”
&esp;&esp;“忽然想起个笑话。”善保见丰升额、福康安都在看他,笑道,“路上无聊,我说来大家一乐吧。”
&esp;&esp;接着善保开始接连不停的讲笑话,直把众人乐的差点跌到地上去。
&esp;&esp;马车里面,小燕子从车窗见到五阿哥与采莲共乘,已经醋翻了,哪里还有心情哄乾隆开心。紫薇心里直埋怨五阿哥做事糊涂,笑容牵强,乾隆听着外头的笑声,越发觉得小燕子几人不对,像有什么事儿似的。
&esp;&esp;问一句,小燕子也不肯说,紫薇找话搪塞,乾隆不高兴了,老子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们,不识好歹的东西。当你们是小春儿呢,也敢在老子面前摆脸色!
&esp;&esp;乾隆头探出窗子,见布达赉正在车旁,笑问,“布,你们说什么呢,这么乐?说出来让老爷我也乐呵乐呵。”
&esp;&esp;布达赉还在哆嗦着笑,“老爷,是善保在讲笑话。”
&esp;&esp;乾隆的眼睛眯成一道线,若有所思。傅恒马上接了句,“善保,不如你去车里陪老爷坐坐吧。”不然他就要出来了。
&esp;&esp;“不必了,今日天气晴好,车里坐的乏了,正好出来透透气。嗯,马带的不多,春和,咱们共乘一骑吧。”话音一落,流氓就要出山。
&esp;&esp;傅恒刚想说不合规矩之类的,乾隆未等车停已经推开车门,顺便展示了他漂亮的轻功,以一个极其潇洒的姿势落在傅恒马背上,顺势一把揽住傅大人的腰,莫测高深。
&esp;&esp;善保看的目瞪口呆,终于信了,乾隆再做三十年的皇帝是绝对有可能的。
&esp;&esp;乾隆甚至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收到善保傻瓜一样的神色,慵懒一笑问,“怎么了,老爷可还等着听你的笑话呢。”
&esp;&esp;善保满脸倾慕,实话实说,“老爷的功夫真俊哪。”
&esp;&esp;乾隆不客气地,“比你是强点儿。”
&esp;&esp;善保在前面继续讲笑话逗众人开心,后头小燕子五阿哥等人愁云惨雾醋海生波,一时形成鲜明对比,就是迟钝如布达赉晚上也偷偷问他哥,“少爷他们怎么了?”
&esp;&esp;事不干己,丰升额答道,“谁知道呢?”
&esp;&esp;晚饭时,乾隆揩了半天的油,心情也格外好,温声笑道,“永琪,上次博尔济吉特氏的郡主福薄,这回阿玛一定给你给个好的。”言下之意,这个孝期女子就算了啊,这么多人瞧着,总不好带回宫去,暂且忍忍吧。
&esp;&esp;小燕子更觉食不知味,对着满桌好菜,没半点儿胃口。
&esp;&esp;乾隆却是兴致勃勃,“再过两天是春和的寿辰,可惜在宫外,不能好生给你庆贺了。”
&esp;&esp;傅恒忙道,“老爷莫抬举奴才了,不过徒增加齿,不必庆贺。”
&esp;&esp;“春和。”乾隆大大方方的握住傅大人的手,语重心长道,“自你八岁,我同你姐姐大婚后,你的生日,我从不曾忘记过。只有二十年准噶尔叛乱,你领兵在外,错过一回。”
&esp;&esp;乾隆的手指尖儿在傅大人的掌心轻轻的划着,对着一桌子人回忆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