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以前乾隆有个毛病,喜欢深更半夜的找傅恒商讨国事,人称傅恒为“晚面儿”。
&esp;&esp;福康安很好的继承了他亲爹的优良传统,他也会在晚膳前唤善保来,俩人一道用烛光晚餐。
&esp;&esp;咳。
&esp;&esp;烛光晚餐这档子事儿还是善保告诉福康安的,桌案上摆了一个西洋银制缠花烛台,上头插着三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
&esp;&esp;福康安觉着,给善保再蒙块儿红盖头,直接可以上床干那活儿了。
&esp;&esp;灯下观美人。
&esp;&esp;福康安越发觉着善保俊俏。
&esp;&esp;福康安将手一挥,小喜子带着内侍们无声无息的退下,福康安贱兮兮的朝善保招手,“保儿,坐近些吧。”
&esp;&esp;“你精虫上脑了,笑的真淫|荡。”善保白他一眼,夹了一筷子嫩藕,皱眉,“别叫我那么恶心的名儿,啊,贝贝。”
&esp;&esp;“贝贝,”福康安念叨着,笑嬉嬉的挪到善保身边儿,死皮赖脸的贴着人家,不耻下问,“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宝贝宝贝,你叫我宝儿,我就叫你贝贝,反正得压你上面。”善保得意道。
&esp;&esp;福康安也不与善保争一时长短,反正他在床上有百分百的自信,一手揽着人家的小蛮腰,一手夹了一筷子红焖羊肉,“呐,张嘴。”
&esp;&esp;福康安换了个身份,善保觉着给皇帝服侍真不是一般的爽,张嘴嚼了,舒服的直眯眼睛,“好吃。”
&esp;&esp;“再来口樱桃肉。”
&esp;&esp;善保餍足的夸赞,“御厨的手艺就是不一般哪。”
&esp;&esp;“野猪胙。”
&esp;&esp;“鹿舌。”
&esp;&esp;“这个不要,上头有口水。”善保指挥着福康安,“弄个素的,那个香菇菜心,我晚上吃的素。”
&esp;&esp;“多吃肉,才长的高,我觉着咱俩的个头不大搭。”福康安这两年跟吃了催化剂似的,嗖嗖的高善保一头,听福康安这话,善保脸一黑,大白眼白他,“你在讽刺我矮,是吗?”
&esp;&esp;“没,没那意思。来,保儿,张嘴。”
&esp;&esp;福康安哄的过瘾,善保吃的开心,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
&esp;&esp;用了晚膳,福康安拉善保到寝宫喝茶,善保端着茶,看一眼清香袅袅的温茶,浅笑,“没放□□吧?”
&esp;&esp;“保儿,我是那种人?”福康安有些伤心。
&esp;&esp;善保装模作样的抛媚眼儿,“没,我开玩笑的,贝贝,伤了你的心么?过来我给你揉揉。”
&esp;&esp;“来,给我揉吧。”福康安过去,取下善保手里的茶,仰头喝个干净,啪的撂在手边几上,咽了咽口水,望着善保的眼睛多了些莫名的情绪,低声问,“我没会错意吧?”
&esp;&esp;善保拉着福康安在身边儿坐下,温声道,“以前感情不太深,我想咱们先谈恋爱。你知道什么是谈恋爱吗?就是先加深对对方的了解,比如,对方的脾气爱好,还有彼此性情的磨合。”
&esp;&esp;福康安闷声道,“叫你说咱们都谈了六年了,还不够啊?”
&esp;&esp;“先前那六年只是算普通朋友啦。”
&esp;&esp;“普通朋友?”福康安不满意这个定位,指责道,“你难道认为我会抱着普通朋友睡觉?我会天天屁颠儿屁颠儿的讨好普通朋友?喂你吃饭,给你倒茶?你觉着咱们是普通朋友?”
&esp;&esp;福康安一副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的谴责。
&esp;&esp;善保忙道,“算我口误,说错了。行了行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咱们可说好的,彼此搞定后方阵营,再谈上床的事儿。”见福康安只是脸黑,并未反对,善保继续道,“不过,虽然不能上床,咱们也不要太拘谨,本来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咱们就放松放松,说说话儿,开开玩笑,也增进感情,是不是?”
&esp;&esp;福康安无奈而宠溺的搂住善保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