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客客气气请进了原来的卧室,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谢之靖倒下去的地方扫过,然而那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esp;&esp;连那晚茶几上落下来摔碎的玻璃摆件都完好无损的立在原来的地方。
&esp;&esp;他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esp;&esp;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梁远照常吃饭,看他的专业书,院子里的佣人安安静静,不和他多说一句话。
&esp;&esp;就像之前的两年一样。
&esp;&esp;大约一个月后,在某个晴朗的早晨,有人开车载着他去了一个新地方。院子里布置极为雅致,仿中国古典园林的结构,内里却是融合现代化的装置。他走过去时和端着医疗用具的护士擦肩而过,
&esp;&esp;谢之靖躺在床上看一本书,阳光洒在他的床上。旁边是叫不出名字的医疗装置,手上也挂着点滴,显然还没有完全康复。
&esp;&esp;见到梁远进来,他很自然地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esp;&esp;梁远顿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然后被人轻轻握住拉到了床边坐下。
&esp;&esp;好像是瘦了一些。谢之靖说,他抬手揉了揉梁远的耳垂,眼中含笑:没有好好吃饭吗?
&esp;&esp;梁远的视线沿着谢之靖的胸口下滑,后者掀开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被绷带层层包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