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命危险,真是抱歉。
&esp;&esp;梁远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阳光从对面的窗户铺进来,沿着谢之靖的被子铺到他的腿上。他摘下眼镜慢慢擦拭,眉目间露出一丝疲惫。
&esp;&esp;谢之靖躺在那里,眼前景象让他的神情变得柔和了许多,他问:昨天晚上我不在,没有睡好吗?
&esp;&esp;梁远将眼镜片上面细小的灰尘仔细地擦去,重新戴上去之后看着对面在清晰的视野里显得愈发可恨的那个人:跟那没关系。
&esp;&esp;谢之靖轻笑:你这幅样子让我想到以前的一些事。
&esp;&esp;你出国前我的腿受伤的那段时间,你就是这样,熬夜准备申请材料,第二天还要撑着坚持从学校赶回来给我换药。谢之靖露出一些怀念的神色:我跟你说我自己能行,你就装听不见的样子。
&esp;&esp;你从小就这样。他轻叹了一声:看着好说话,实际上自己一旦做了决定就会变得无比固执。
&esp;&esp;梁远透过眼镜片审视面前的这个男人。
&esp;&esp;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梁远说:很无聊,谢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