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别的男人的痕迹了。
想要干干净净地死，很容易，但那样，小凡，也活不了了。
所以，她只能是一身污浊。
秦暮烟重重地闭上眼睛，复又缓缓睁开，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眸中，一瞬间，染上了浓重的厌世的疲惫。
仿佛，从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她便是一个死人了。
“别伤害小凡，我伺候他们！”
秦暮烟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依旧掩盖不住她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唐筱雪，也希望你能说话算话，等我死后，将小凡送回沈迟那边。”
“好呀！我说话算话，只要你让大家都满意，我绝对不会为难一个小娃娃！”唐筱雪又坐回到了轮椅上，笑得一脸邪恶地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唐筱雪这意思，显然是要等着她被这些男人折磨至死，一切才能结束。
秦暮烟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尤其是对上那些个男人眸中恶心的笑意，她的身体，更是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一般颤栗。
她用力咬了下唇，她的身体，才颤抖得没有那般厉害了。
她疲惫而又麻木地开口，“你们，谁先来？”
“我！”
“我！”
…………
那些个男人举着手，争先恐后地应道。
秦暮烟正想随便指一个人先来，有几个男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他们快步上前，直接扑到了秦暮烟身上。
身体，如同被巨石砸倒在了地上，秦暮烟的后脑勺，也重重撞到了地面，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依旧有一种眼冒金星的感觉。
身上，也被摔得散了架一般的疼，压在她身上的重物，更是让她闷得喘不过气来。
她还没有好好缓和一下，她的肩膀，就被一只黝黑的、带着浓重的腥臭的大手抓住，疼得她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