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郑重处理。往昔分配不均致使诸多嫌隙产生,此次定要谋划出一个能让各方皆心悦诚服的良策。”
曹鸿勋目光如炬,扫过众人,沉声道:“依我之见,当下应当率先对各家在开采所需的人力、物力以及技术等方面的实力进行详尽评估,而后依据这些关键要素来明确份额。”
“嘿嘿嘿……那又如何?我诺克家在各方面的投入皆难及你们,难道你们想要削减我诺克家的份额?”坐在曹鸿勋对面的诺克莫语调阴冷地说道。
陈翰林眉头紧蹙,正色道:“诺克兄,此次商讨旨在力求公平公正,绝非针对某一家。我们所看重的是实际情况与长远规划,并非当下的一时强弱之分。”
曹鸿勋也接过话头:“是啊,诺克兄切莫焦躁。评估各方实力不过是起始之步,最终的期望乃是让我们三家均能合理获益,携手达成共赢之局。”
诺克莫冷哼一声:“哼,说得倒是天花乱坠,我只知道谁的拳头大谁就能分得更多份额,否则……嘿嘿。”
曹老此时猛地用拐杖重重敲击了一下地面,怒声斥道:“诺克莫,莫要在此胡言乱语!现今乃是要进行公平协商,绝非依靠武力蛮横解决。倘若都像你这般肆意妄为,这商讨还有何意义?”
诺克莫眼眸中迸射出凌厉之光,张狂道:“嘿嘿……曹铭,别人畏惧你们曹家,我们诺克家可毫无惧意。陈家原本就势单力薄,若不是看在他们开采技术还算拿得出手,我们早就将其扫地出局了。”其言辞之中对陈翰林等人满是鄙夷不屑。
陈翰林听闻此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陈浩天本身就是个火暴脾气之人,哪里受得了诺克莫的辱言,怒喝道:“诺克莫,你这番话简直过分至极!陈家实力虽较你诺克家稍显薄弱,但也不是仍你们这般羞辱。
陈乾冷声说道:“倘若没有我们提供的技术支持,这矿产又怎能这般顺利地开采?你们每月也休想有如此丰厚的收益!”
诺克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满脸戾色道:“陈浩天是吧,要么你来跟我一较高下,你们要是赢了,再来谈这矿产如何分配,要么就依旧按照前几个月你一、我五、曹家四的比例来。说白了,我就是占了你们的份额,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话音刚落,他的脸上便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容,那笑容犹如从阴翳深处钻出的恶魔,让人毛骨悚然。
陈翰林面色阴沉,怒视着诺克莫,一旁的陈乾怒道:“诺克莫,你如此蛮横霸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诺克莫放肆地大笑起来,“报应?在这实力为尊的世界,我只相信拳头!陈家就凭你们也敢跟我叫板?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顶点。而众人也在为陈翰林等人捏一把汗,对上这刽子手可不是什么好事。
“听闻曹家主败于一位少年之手,想必就是这位吧。”诺克莫漫不经心地举手指向一旁的陈影剑,阴恻恻地笑道。
陈影剑神色平静如水,目光冷漠如冰,注视着诺克莫,对这家伙,陈影剑厌恶至极。
“要不你也去试试?”曹鸿勋面色阴沉,冷哼一声,暗自腹诽:这可恶的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留,居然当场揭我的短。
诺克莫斜睨了曹鸿勋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曹小子,你自己技艺不精,还不许人说了?”随即一双目光饶有兴致地看向陈影剑,阴笑道:“小子,跟我比试,倘若你赢了,赤峰的矿产就平均分配,如何?”
闻言,陈翰林脸色一沉,而陈乾则抢先问道:“输了呢?”
此刻,诺克莫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神情,缓缓说道:“那就让我尝尝血的滋味。”话音未落,其脸上表情狰狞扭曲,恰似一只久未进食、饥肠辘辘的恶狼,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
此话一出,大厅上不少人脸色骤变,在场的女眷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只觉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诺克莫,要打我陪你,专欺凌晚辈,怕是不妥吧。”陈翰林此刻愤怒已然抵达巅峰之境,这诺克莫的张狂程度简直堪称登峰造极,这般肆意妄为地欺压他人,恰似将脚掌拼命地踩在他的头顶之上,蛮横至极。他的内心深处虽怒火好似熊熊烈焰般燃烧不息,但面容却已然平静犹如一汪深潭,倘若让陈影剑去直面这个凶狠残暴的刽子手,哪怕出现一星半点的差错,他必定会愧疚得无颜去面对列祖列宗。就在他说话的瞬间,他已然挺直了身躯站立,气势威严且凛冽,宛如一座坚不可摧、无法撼动的巍峨山峰。
反观陈影剑,始终面色如水般平静安宁,默默地凝视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