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精神病院,许砚淮就曾经见过文姐。
当时也是文姐带走了许栗妃。
许砚淮微微皱眉点点头。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她。”
结婚照上面的女人和现在隔得太久,再加上当时的照片也修过图,和本人有些许差距。
时间太久,加上整个人气质的变化,夏芙蓉也和当时的样子不太一样了。
要不是司鸢总觉得那双眼睛有些眼熟,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说不定也想不起来这个人。
司鸢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她这双眼睛长得很特别,我小的时候总觉得文姐最漂亮的就是眼睛,欢姐其实都没有文姐漂亮,但是文姐一直对我很凶,我也不敢和她说话。”
还是在降头术的梦里,司鸢看到文姐会和许朔铭联系,才知道原来文姐一直都是许朔铭的人。
多了一份心思,司鸢才会想到这个人。
谁知道文姐不但是许朔铭身边的眼线,还是他的妻子?
“欢姐既然说文姐是因为死了才离开的棚户区,你又在精神病院里看到了她,估计是那个时候术法中断了。”
司鸢咬了咬手指,干脆点燃了一张纸人,念动了咒语。
片刻后,她手上就多了一个卷宗。
“给下面打工就是不一样,要点什么东西可比以前容易多了!”
许砚淮看着司鸢这么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好笑。
“你以前给我打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想法,那个时候是不是天天都在骂我?”
骂确实也没少骂,谁让他那个时候实在是太过分了?
司鸢嘿嘿笑了两声。
“那不一样,当时你是我的顶头上司,现在阎王爷才是我的上司,我现在都骂阎王!不骂你!”
许砚淮伸手刮了刮司鸢挺俏的鼻子。
“胡言乱语,在心里骂就好了,不要说出来。”
“那就是可以骂咯?”
“有我在就可以,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
司鸢笑得更灿烂了。
也就是跟在许砚淮身边才能听到这样的话。
她一边看手上的卷宗一边嘿嘿笑。
“别这样老板,你要是总这么说,我可就要是恃宠而骄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没有问题。”
司鸢算是明白了,许砚淮这人就是喜欢打直球!
没想到她的黑心上司过去总是板着一张脸,谈起恋爱来居然意外的坦率。
越和许砚淮在一起待得久一点,司鸢就发现自己好像越喜欢他。
冷静!冷静!
不要被这张脸迷惑了!
长得好看的男人说的话都是甜言蜜语,不能被他给骗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掩盖住自己疯狂上翘的嘴角……
“老板你看,我刚才想要的东西是想知道文姐离开棚户区死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是几年前的事情,但是那两年夏寒也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死了。”
司鸢看着自己手上的卷宗,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夏芙蓉和夏寒应该是通过某种东西共生的,夏寒想要活着,也需要让夏芙蓉活着。”
“从数学的角度上来讲,夏寒每次给自己续命的时候用的人太多了,公式套换一下,她用的是自己需要的人的双倍,可见还有人也需要那些人来续命。”
司鸢:“……”
这种东西也可以用公式来套换?
还从数学的角度上来讲?老板你这种话说的是不是有点太违和了!
许砚淮对上司鸢莫名其妙的眼神,咳嗽两声。
“习惯了!有时候不怎么说话老爷子也听不懂!刚好在棚户区,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司鸢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房子。
之前那栋楼都被明娆买了下来,也不允许对外出租,现在没有人管了,倒是有不少流浪汉住了进去。
“不用了,这里本来也不是我的家,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的回忆,还是忘记了好。”
许砚淮点点头,将车子开出了棚户区。
“没关系。”
他认真开车,棱角分明的侧脸在光影终落下一片影子,清隽深刻。
“在你过那些不好的日子的时候我也在你身边,这么想是不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确实没有那么难受了,甚至还觉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