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闪身,苏泽已扑到窗边一侧,小心探头向外望去,却是半个人影儿没见,“逃了?”
一击不中,飘然远遁,很像是专业人士所为。
“应该不是。”苏泽最先想到的自然是“黑手”,但接着就又否定了这个猜测,“专业是挺专业的,但这活儿干的比较糙,不大像是‘黑手’的风格。”
“话说我最近又做什么得罪人的事了。”
想来想去,苏泽也只能想到帮乔毅送信这一件事。
“看来从进刺史府开始,后面就被人盯上了啊。”
苏泽走过去床边,拿块布垫着,把匕首从床上拔出来,仔细看了看刀身,有些不确实,“提示信息全是问号?稀有毒物还是个人自制?味道微苦、颜色偏暗、紫色……”
先决条件实在太少,以苏泽的见识,确实也猜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毒,所以便没办法继续推断出,想要自己小命儿的到底是谁。
苏泽拿着这东西看了一会儿后,眨巴眨巴眼睛,才是随手把它从窗户扔了出去,又忙乎一会儿,处理好床板上被它扎穿的孔洞后,这才躺回去继续呼呼大睡,这之后也再未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一觉到天亮,苏泽吃过饭后便先退了客房,如果没意外,自己今天应该就要离开这里,回去“龙江城”交任务了,后面如果再回来,肯定也是一两天之后的事情。
苏泽熟门熟路的再前往“白山”,在路上比之前提高了不少警惕心,只是直到上到山上后,杀手也未再次出现。
“看来是想打持久战?”苏泽精力有限,肯定没办法千日防贼,只能先把这事彻底抛在脑后,又专心对付起马王寨悍匪、头目。
……
高鸿飞晚上便已来到“白山”,只是因为没有任务地图,加上自身实力不济,所以转了一整晚,仍没能找到交任务的Npc,直至天亮以后,才好不容易找到正主儿。
“你说是‘天残魔君’叫你来的,可有何凭证在身?”
听到面前这人问的,高鸿飞稍一犹豫,便从怀里掏出一块似木似铁的黑色令牌,看到这东西后,这人脸上表情才稍缓了几分,再不似之前那般恶形恶状模样。
“原来真是魔君高徒,失敬失敬。”
看面相,这人大概有四、五十岁年纪,长相颇有几分凶恶之气,三角眼中凶光闪烁,让人看了便不免有些心里发慌。
他实际年龄也可能要更年轻些,穿一身粗布麻衣短靴,只在腰上缠了根绳儿,身上未见任何兵刃,长手、长脚,筋骨强健,看气势比之寻常二、三十岁年纪的,还要更盛一些。
这Npc高鸿飞只能看到一个名字,身上各种线条光芒闪烁,其中彩色部分比不得他前夜见到那人,但那些黑、白线条却还要更多、更粗壮一些,“属性和内力比那人强,但只开了两条手部经脉。”
这种水平,跟自家师父完全没有可比性,而且这等阶还没打通任督二脉,说潜力也是非常一般,难怪一听说自己师父是“天残魔君”,就突然变得乖巧起来。
“张前辈还请勿怪,我这次敢来打扰前辈,确是受了家师之命。”
说到这里,高鸿飞稍一顿后,才把注意力从侧边拉回来,继续道:“我师父得到消息,知道一些自诩正道之人正欲暗算于你,故特派我来此通知前辈速速离开此地,以免受到奸人所害。”
“哦?”
见这位张前辈一脸不信,高鸿飞才又道:“师父在我来行前曾特意叮嘱过,说您师父生前曾跟他有过命交情,他曾答应您师父,要好好照顾您,所以才不忍见您惨遭毒手。”
“哼~”
话虽然是好话,但听到张树林耳中,却分明感觉到,自己像被人看轻了。
“魔君好意在下心领了。”
张树林傲然道:“我师父生前时确跟我提起过,说是让我以后有任何为难之事,全可以找魔君帮忙,他必不会拒绝于我。”
“但想我‘奔雷掌’的名号,在江湖上不说是如雷贯耳,起码在白山地界多少还是有几分薄面,怎好做那摇尾乞怜之事?”
“正古正邪不两立,会被那些伪君子盯上有什么奇怪?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高鸿飞表情不变,只幽幽道:“他们这次名为铲奸除恶,实则是图谋您身上的师门所传神功秘典,来得都是一些各门派的名宿高人。”
张树林听到高鸿飞这话,脸上才是变了颜色,停了会儿后才再问道:“你师父应该是让你接我回去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