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
这别墅里水混着,有些人恨不得把头挂脖子上,根本不想掺和进这种事里。
沈馥宁忍着疼,垂着眼皮挡住眼底的怒色,委屈开口:“可是昨天封爷抱着我睡的很沉,根本不像你们说的那样……谢家那位千金我更是听都没听他提起。”
她手上能掌握的牌太少,想要坐上桌,甚至做局成庄家。
那就要掌握更多的信息,不过是烂牌,只有能活下来,才能报仇!
佣人听她提及谢家,立马沉了脸。
“不干活在这干什么!”封一突然出现。语气冰冷。
他看都没看那两人,把手中的衣服递给沈馥宁,“这是封爷让你穿的。”
沈馥宁从他冷漠的表情上莫名看出几分尴尬,默默的点头。
“还不滚?”封一冷眼一扫,另外两人打了个哆嗦,小碎步退下。
其中最开始的那个佣人经过沈馥宁耳边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咬牙说道:“别以为你能攀上高枝,谢小姐才是封爷的未婚妻,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馥宁抱着衣服不说话,心里却觉得讽刺。
“还不滚!”封一冷声怒呵斥。
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是想着封宴城离开时叮嘱,思索片刻还是低声开口,“沈小姐,缅北鱼龙混杂,就算封爷也不能说一手遮天,如果私下遇到他们口中的谢小姐。”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保全自己,别让封爷对您失望。”
直到封一离开,沈馥宁都没想清其中具体的含义。
她换了衣服,看着镜子里黑白的女仆装有一瞬间的沉默。
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当时是那种表情。
她咬牙把围裙的褶皱抚平,心中对封宴城忌惮更深。
这分明就是对自己的羞辱和警告!
沈馥宁忍着气刚走下楼,脚边砸过来一盆脏水,刚刚那个面容刻薄的女佣人把一块脏兮兮的抹布丢在地上,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
“看什么看?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