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宁冷着脸,十一自觉说错了话,小心翼翼的看她。
“去查一下怎么突然搬进来。”她腰隐隐作痛。
好心情被这个消息毁的一干二净,语话的语气也带了几分燥意。
十一低声应下,没在说别的败坏她心情。
正巧易安进门,沈馥宁打发了十一,故意把他叫过来,趾高气扬的说道:“通知园丁把把花园里那些兰花一朵不留,全部给我铲干净,在给我建个花房,全种上红玫瑰。”
她撩了一下头发,动作间露出脖颈的痕迹,确保他能看见。
嗓音足够大,正巧门口进来的人也能听到。
易安的眼神从她脖子上一闪而过,老实的应下。
跟着封宴城进门的谢闵月本来还带着笑意的脸上,陡然闪过几分狰狞,忍着不满的情绪,阴阳怪气的开口:“沈馥宁可真是被你宠坏了。”
封宴城别墅后院的兰花是她之前死缠烂打才种下来的,如今被沈馥宁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铲掉,那下次她要借封宴城的手除掉的,是不是就是自己?
谢闵月眸光冰冷,很快脸上提起笑容。
封宴城没理他,刚进门就看到易安从侧门离开,眼神闪了闪。
沈馥宁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立马皱着眉头,下巴一抬,嘴角的笑又甜又腻,话里带刺,“谢小姐大驾光临,要搬进来住怎么不让封一联系我。”
身旁的沙发陷下去,她微不可察的的挪动位置,拉开了和封宴城的距离。
他轻轻扬眉,这是生气了?
但是谢闵月还在,有些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只能贴在她耳侧。
“别生气。”
两个人说悄悄话的样子被谢闵月看在眼里,封宴城那副温柔的姿态更是让她咬碎了牙。
“沈小姐才来没多久,有些事跟你说怕说不清楚。”谢闵月在旁边坐下,一副熟稔的姿态,变相的冲沈馥宁示威,“而且我和封爷联系更方便,就不麻烦你了。”
封爷两个字被她说的像情人之间的称谓,甜的腻人。
沈馥宁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微笑着看了她一眼,头一偏靠在封宴城的肩膀上,脖颈上的红痕一下子扎进谢闵月的眼底。
她克制的杀意一下子涌现出来。
“谢小姐应该不知道,现在封宅做主的的权利我还是有的,有些东西还是要注意一点比较好。”沈馥宁生怕战火烧不起来,说的话刺的谢闵月太阳穴一抽抽的跳。
她想到了什么,突然镇定一笑。
“沈小姐应该不知道,我和封爷可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名正言顺四个字被她格外加重。
封宴城脸色有些冷,却没出声制止。
“我今天搬进来也是因为父亲和封爷通了气,希望我们提前联络一下感情,到时候好商量结婚的事情。”谢闵月看着她,眼里带着怜悯。
在得宠爱又怎么样,说到底也只是情人而已。
名不正言不顺的玩物。
“男人没结婚之前爱乱玩很正常,沈小姐也别太自信了。”
她话还是没说的太过火。
沈馥宁却彻底冷下脸,站起身大跨步走到谢闵月面前,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抬起手。
下一秒,封宴城抓住了她的手腕。
“够了。”他看着她,眼神带着警告。
沈馥宁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冲着他勾了勾唇角,眼底很冷。
“封爷也觉得她说的事对的?”
她一语双关。
封宴城皱了皱眉,感觉到沈馥宁的情绪不对,但还是冷着嗓音开口,“别不听话,谢小姐是客人,给她道歉。”
“我给她道歉?”沈馥宁不敢置信的看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
但是看着封宴城不容置疑的样子,心里渐渐沉了下来,自己甚至没动手,就说了两句,他就这么护着谢闵月?
就因为她是封宴城的未婚妻?
沈馥宁气极反笑,那双眼睛异常的平静。
“封宴城,难道就因为我说的两句话吗?”
她没叫封爷,语气也很冷淡。
谢闵月在一旁笑的幸灾乐祸,捂着嘴,“沈小姐还是认不清局势,做情人就该有点自觉,我都没有计较你的存在,别太理所应当了。”
她说着,朝着封宴城投去目光,后者看都没看她一眼。
“道歉,然后上楼。”他沉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