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
脚腕的脚铐闪烁着荧蓝的光点,像是警告,又像是对她如今处境的冷冷嘲讽。
沈馥宁仿佛又变回了之前温软乖巧的样子,会乖顺的承受封宴城突如而来的情欲,会软着嗓音和他撒娇,也不在提被软禁在别墅的不满。
但是下巴却越来越尖俏,巴掌大的脸上,血色渐渐褪去。
“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阳光明媚的一天,沈馥宁坐在十一对面,猝不及防的听她说道。
十一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只留下手掌心留下难看的疤痕,怕沈馥宁看到伤心,还会特意戴着一个缝着粉色小花的手套哄她。
如今开口这么说,沈馥宁一怔,抬眼看她。
十一的眼神
平静又带着深深的内疚。
自己生病了吗?十一这话是什么意思?
“肯定是你太敏感了,我现在能吃能睡,也没有勾心斗角的那些事。”沈馥宁一边说着,摆弄着她特意从花房摘来的玫瑰,阳光撒在她的侧脸上。
笑容麻木虚假的像一张面具。
“你不知道吧?谢闵月好像被封宴城警告了,我已经很多天没在别墅见到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回东区了,这样也挺好的。”
“我现在偶尔还能在北城里四处转转,修复的还挺好的,应该是为了半个月以后的翡翠公盘吧。明显能看到很多外来的人,郊区那边都拉起建设围栏了。”
沈馥宁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白的近乎透明。
“等你伤好了,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公盘看看。”
“封爷还教了我怎么选翡翠……”
她自顾自的说着,像是在自我欺骗。
“沈馥宁!”
十一猛的出声。
这好像是十一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的名字,沈馥宁想着,抬起头。
半靠在床头的十一,不知道眼底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