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沈馥宁刚想制止,祁白轻飘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尾带着红意,眼神缱绻的掺杂着情意,“用热水不行,春/药知道吗?如果你想我犯罪,你就制止我。”
一句话,打消了沈馥宁的念头。
她看着祁白整个人没进浴缸里,就留个头,眼神渐渐清明,本来红艳艳的唇瓣渐渐褪去血色,唇止不住的发颤,牙关碰撞发出细碎的咯咯声。
沈馥宁忍不住皱眉,搓了搓手臂,把他要的手机递给他。
“你现在可以和我解释,到底是怎么回去了吧?”
她说着,想起温可儿,联想到现在的处境,心中有种莫名的预感。
只是就差一个点,就能连接起来。
“你等我打个电话。”祁白把手擦干,借着她的电话打给手下。
电话接通的瞬间,沈馥宁明显察觉到祁白的态度变了。
本来在他面前温驯又柔软的男人,那张脸上明明带着清浅的笑,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更是寸寸结冰,让人心里生寒。
“我给你发个定位,联系封一,告诉他按照酒店去找。”
“把现场控制住,给我查,生死不论。”
祁白轻飘飘的话却轻易定论旁人的生死。
沈馥宁在一旁听着,在此刻很清楚的意识到,不管祁白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是不是同一个,这个结论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像他这样的人,只会和封宴城是同一种。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馥宁甩开纷杂的思绪,拧着眉,意识到一个重点。
“为什么要联系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