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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挽晴已经被送到检察院,身下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干预的了,剩余的最后一个人,被发现死在在郊区的平房中。
报警的是住在旁边的一个工人,说自己想来问问看看能不能借点麻绳,进门时发现人已经死在地上,心脏处插着一把三棱刺刀,血液流了一地,还好天气还不是很热,尸体保存的很好。
在尸体的旁边扔着一个木板,上面草草地写着像是遗书的话:我一直生不如死,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了。
三棱刺上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纹,不管是现场,还是尸体状况显示,他已经死了五十六个小时以上,差不多是警察发现他消失的时候,被判定为自杀。
一天后,den照例去看安策。
病房里,安策依旧安静地躺在床上,全然不知他的周围发生了什么,身上的绷带少了许多,却还是一副羸弱的样子。
den有些呆呆地坐在他的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削出均匀的果皮,偶尔抬眼看一眼床上容颜清瘦的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凡是没事的时候,他都会来医院陪着安策,每次都做不了什么,只能默默地坐在他旁边,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与安策才能毫无芥蒂的自然相处,他甚至有时候会想,两个人可以一直这样,平淡自由,该有多好。
一个苹果很快削到微端,den的手平稳地移动着,果皮始终没有断掉的意思,直到床上隐约传来一声轻哼,den的手抖了一下,果皮应声而落,他的手指上有鲜血渗出来,但他似乎对此毫无知觉,只是不可置信地盯着床上的男子。
看着他清秀的脸庞上睫毛微颤,眉头偶尔轻轻皱一下,den呆愣着,似乎在看一场惊艳的破茧成蝶的过程,直到那双澄澈的双眼终于睁开,有些懵懂地看着周围的世界。
den将手上的东西丢到一边,想到医生之前的嘱咐:如果伤患这两天醒了,可以让他坐起来,倚着被子枕头,他的背部有很严重的伤,不能有大幅度调动背部肌肉的动作。连忙去一边调了床的角度,扶他轻轻坐了起来。
安策还有一些迷茫,任由着den的动作躺好,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要从何问起,脸上一时透出一些纠结。
den盯了他片刻,突然俯身上前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胸前,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安策的头发不硬也不软,蹭着他的下巴,痒痒的,却很舒服,den深深地叹了口气,在安策察觉不到的地方,轻轻落下一吻,他听清楚自己内心的声音:还好,你终于醒过来了。
安策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贴到一片温热的皮肤上,头上的伤还没好,den按得他有些疼,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他不由轻呼一声,感觉到自己头顶传来的疲惫呼吸后,他轻轻敛下眉眼:算了,这次便由他吧。
似乎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不舒服,den轻轻松开他的手,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
安策摇了摇头,开口道:“我睡了多少天?”声音沙哑地严重。
den起身去倒了一杯水过来,说道:“六天了吧。”
看到安策抬头惊讶的眼神,den连忙接道:“案子已经解决了,你别想那么多了。”
是吗。安策低下头,有些难受,他这个法医,不但没有帮上忙,还因为个人原因,影响了事情的调查,真是有够失败的。
den一眼便看出他在想什么,伸手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说道:“这不是你的原因,你本身就在凶手的计划内,就算当时你不上钩,他也会有其他办法的。”
“嗯。”安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den自知劝不动他,也就由他自己安静,起身离开说道:“我去问问医生,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刚刚出门,却先接到了江仄的电话,den不解地接起:“怎么了?”
“嗯……我有点事找你商量。”
den表示很久没有听到江仄用这么和谐的声音跟他说话,微微挑眉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让余望以后跟我一起住。”
“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den有些惊讶,虽然他也有些担心余望,但却没想到第一个跟他说这话的会是江仄。
“啊,”江仄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弟弟吧。”的确是这样的,虽然他们说到底只是出生在同一个女人的腹中,江仄好在曾经认为母亲是爱自己的,但余望似乎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地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