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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我不祈求你不怪我,我只希望,你以后多加注意,保护好你自己,凡事三思而后行,你是重感情的人,但是绝对不要让感情成为你的累赘,陈纳川并不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我不知道他找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如果真的要与他对着干,你一定要小心行事。
还有,最后,算我腆着老脸求你,不要找我,就让我去寻找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吧,就当,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让我这个半截入土的人,守着一片海过了半辈子的人,在最后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den看着手上的几张纸,任秉章的字偏大,这么些话说完,已经用了三张稿纸。
到这里就结束了吧?den微微叹了口气,说不出心里的心情,看着最下面似乎用订书机又订到上面的一张折着的纸,抿了抿唇,翻了开来,他想,他彻底没有可以形容心情的词汇了。
那张上面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的a4纸,den一眼看到中间的两行字——鉴定意见:依据分析结果,被检血样确定为den的生物学父亲。
而在“被检血样”四个字下面画了一条线,以任秉章的笔迹写着三个字:陈纳川。
den看着手上的一叠纸,突然有一点恍惚,本想站起来出去透透气,却发现身体根本就不听他的指挥。
他太清楚这张纸意味着什么了,他甚至没有去想这张纸是不是假的,或者任秉章是从哪里来的这张纸,可能,满脑子都是浆糊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除了安策受伤的时候,怀疑他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感觉,他一直以来想要对着干,想要除掉的,想要对付的一个组织的头领,到最后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不知道自己自己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有没有亲情,但是“父亲”这个词汇,本不该是一个冰冷的词汇的啊。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因为某些原因一直对一个人抱有恶意,但是后来发现,那个人曾经是自己的大恩人?
den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离开那个小房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
看着手机上李析发过来的没有任何收获的短信,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疲惫,回复了一句:知道了,不用再查了。
然后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有些摇摇晃晃地起身,打算去冲个澡,快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有些习惯性地转身迎了上去,只见安策提着两杯豆浆还有包子一类的东西走进来,看到他似乎还有些惊讶,一边换鞋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den不答话,伸手拉过安策的一条胳膊将他带到自己的怀里,将头埋到了他的颈间蹭了蹭,然后保持着姿势不动。
安策有些惊讶地看着身前比他还高站了一个台阶,弯着腰倚在他身上的男人,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小心地问道:“den,你怎么了?”
却不想他小小的动作,却换来后者极大的反应——den直起身子将安策拉上台阶,低头压上了他的唇,连安策鞋子都没有穿好也没在意,长驱直入,气势汹汹,丝毫没有给安策任何反应的时间。
安策光着一只脚站在台阶边挣扎着,好不容易得到些空气,有些呼吸不畅地轻声道:“den……你……”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再次堵上了嘴,den一只手按在安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扣上安策胸口处的衬衫扣子,微微一用力,就已经有两颗扣子应声而断,掉到了地上,弹了两下之后滚落在安策的一只拖鞋后面。
den拽着安策衬衫的手再次用力,安策的左肩和胸口彻底露了出来,他一直拿在手里的晚餐终于从手中掉了出来,豆浆摔到地上,杯子应声而裂,乳白色的豆浆顺着裂缝和塑料袋在地上蔓延开来。
安策下意识地想要去收拾,身子却已经被den掰了过去,按到了墙上,衬衫从背后被扒了下来,却因为他扣着袖口处的扣子没有完全脱下来,但是却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无法再做出大动作。
den浑厚湿热的气息顺着安策的耳尖下移,在耳唇处轻轻舔舐了一下后顺着脖颈下移,来到他的后肩头留下一串浅红的印记,手却已经来到了安策的裤腰处,双手绝对算得上熟练地解开了身前的人的裤腰带,身子压在安策的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胸前不断流连抚摸,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裤子探到了他的下身。
安策的肩头抵在墙壁上,双手也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