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颤悠悠的从身后走了出来,握着被宫铃掰断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的师傅。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脸阴沉的洪天路看着这群不成器的弟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得,连一个筑基五期的小子都搞不定。
刘元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并告诉给了洪天路和叶延,说到宫铃连灵力都没用就将他们几个震倒在地,引起了二人的怀疑。
“师傅,如果以刘师弟说的来判断,这宫铃似乎并不应该是筑基五重。”
“难道她在入学试炼那天隐瞒了修为。”
听到这话的洪天路摸了摸下巴,周围的气氛开始凝重起来,他徘徊思索着,叶延猜测的或许没有错,指不定这宫铃真的在隐藏自己的修为。
“对了,师傅师兄,我与宫凌下了战书,明日擂台比斗,说不定能摸出宫凌这人的底细。”刘元见两人都没开口,就又将上擂台这件事说了出来。
说到这里,洪天路点了点头,“有道理。”
“那你就准备好明日擂台赛,紫霄峰不养废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手里握着一瓶丹药,递给刘元,以防万一,洪天路还是得做好万全准备,否则紫霄峰的名誉绝对不能毁在一个凝清峰的弟子身上。
刘元看着手中的丹瓶,紧紧握住望着洪天路狠狠点头,“弟子一定不会让师傅失望的。”
“有这份决心就好。”
“明日,叶延你也去看看,这宫凌或许真的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这边的宫铃听说益池师兄父亲身患腿疾,便陪着一同下了山。
“师弟,真是太麻烦你了,还让你陪我亲自跑一趟。”益池手上抱着一堆已经采购好的食物,这些蔬菜肉类就是他们一周的食材。
“师兄这就见外了。都是凝清峰上的弟子,哪里麻烦不麻烦的。”宫铃这人虽然看起来不好接触,但是重活一世的她在看人方面还算更清楚一些。
看着一旁露出天真笑容的益池,宫铃眯了眯眼,问道:“师兄你的伤?”
“不碍事不碍事。”他丝毫没有介意这件事,甚至连多余的话也没有问,他知道,宫师弟这人是一个有城府的跟他这种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咸鱼是不一样的。
那日本来也是他自己要求的,况且宫师弟都没有动用灵力,这一点他就已经输掉,胜负乃兵家常事,男人身上没个大伤小伤算什么男人。
“这点伤早好了,况且师弟那丹药我吃下去立马精神百倍,吃嘛嘛香。”想要拍拍胸脯证明自己,却被手上的一堆东西拦下来,差点连食材都顺着手臂的力量滚落,还好及时稳住身体,否则益池丢脸丢大了。
就这样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城郊外的一处小院出现二人的身影。
“爹!”
“我回来了!”益池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然后给宫铃安排好一个小凳子,让她在院内坐下。
小院没啥其他的,就是养了一些牲畜,然后开垦了一片地种了蔬菜,和谐的很。
理想中宫铃养老后的田园生活大概就是这样,不过她发现这些牲畜和蔬菜似乎有个一两天都没有人照料,饿的发瘦的猪已经开始啃食周边的干草,食盆里空荡荡的。
怕是出了什么事,果不其然,一道惊慌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爹,你醒醒,爹,你醒醒。”益池进入屋子后,就看见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父亲,屋子里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的。
他急忙上前将他年迈的父亲抱上了床,面色乌紫的老人呼吸微弱的快要没有,闻声而来的宫铃见此一幕,立马说道:“师兄,你退后几步,目前他的状态不好,让我来。”
益池默然的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只能相信宫师弟。
宫铃二话不说,将老人的身体成人字形摆放好,然后抽出银针,就在老人身上几个重要的位置扎了几针,将其封上穴位。
掏出一颗丹药碾碎,掰开老人的嘴巴,强行往里面送。
益池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紧紧握着拳头站在一旁,宫铃需要什么他就帮忙拿什么。
碾碎后的丹药粉末入口即化,一声强烈的咳嗽声从老人的口中传出。
“咳咳咳!”
“师弟,我父亲怎么了?”益池心里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情急的男人这时忘记了.
忘记了冷静。
“等会给你说。”宫铃现在没那么时间解释,现在她就是一个要从死神手中抢人的,一刻也不能停下,稍有不慎,这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