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则是一个祭台,祭台足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它整体呈现出一个圆形状态,那上面还有不少骷髅,有些甚至血迹都还没干。
在最中间,有一个十字架的木桩,木桩之下则是摆放了一具具婴儿的骸骨,估算这些婴孩的年龄,应该都是在半月有余。
在他们头顶上淋了鲜红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婴孩的头盖骨上,而他们身下则是绘制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祭台上的阵法是利用沟壑填满血液绘制而成,每一条都是流动的血灌溉。
在这祭台外,跪拜着一群南越家族的人,他们额头上全部都画了一个很奇怪的符号,十分虔诚的嘴里念叨着什么,不断往他们祭台中央注入着灵力。
跪拜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白胡子花花的老头子,这些族人看他的眼神,满是尊敬,就在这时,原本从上面下来的南月家主扔下来三个人。
老头子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透着一股老谋深算和漫不经心。
“怎么回事?”他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此时落在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叶延三人。
“回老祖宗的话,千宇学院派了几个小杂碎来,还剩一个,歆儿还在对付,另外三个已经在这里了。”南月家主招呼来几人,示意将他们三个扔进地牢去。
提到千宇学院,那老怪物冷哼一声,“既然他们来送人头,自然是不要放过。”
“万不能让他们影响我族计划,这几日让他们仔细监督那群不安分的弟子,若是还有人在反抗,血池里不介意在加点新鲜血液。”
“明日就是绝佳日子,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
“是,老祖。”南月家主点头。
昏迷的三个人就这样像一具死尸般,拖着被扔进了地牢,听到开锁的声音,被困在地牢里的众人眼睛瞬间冷下。
一个个的死死盯着走进来的南月家族的族人,眼睛里满是刻骨的杀意,就好像丛林野兽茹毛饮血般。
“你们南月家族到底想干什么!”说话的正是前一批来的修士,地牢分了三个。
千宇学院的和其他散修混合在一起关押,扫一圈,他们寻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牢,开门将他们三人扔了进去。
走之前,还威胁这些人说道:“将死之人不配得到知晓。”
“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说不定明天死的时候,老祖还能杀你们手段温柔点,没啥痛苦的死去。”
“你们迟早会遭到报应!”
看见他们如此狂妄,气的一帮人无能狂怒,唯独最安静的牢房里,关押的人正好是凝清峰的三个人,默默调息身体的萧惊等人,看见被扔进来的弟子是老熟人。
心中一惊,“怎么会是他们三个?”
“师兄,是紫霄峰的人!”时月杉上去踢了踢那之前一直和宫铃对的三人身体,见他们没动静,狠狠的朝着他们脸上拍了两巴掌。
下手很重,绝对是带着私仇的那种,甩下去的两巴掌,他们的脸立马就肿成了猪头,火辣辣的感觉将他们从晕厥里拉出。
醒来的他们,抽着气,从牙齿缝里嘶出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迷糊的三个人被打的摸不着北,恍惚间像是看见好几个仇敌的样子,就这样揉了揉眼睛,一双带着怒意的脸就这样把他们三个看着。
“怎么是你们!”他们惊呼,急忙往自己身上看去,这几个家伙肯定做不出来什么人事,不过还好,除了衣服有点破以外,就只剩脸辣乎乎的,摸上去有点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还想问,怎么是你们三个!”益池双手环胸,身体微微向前轻俯,一脚踩上那稻草堆里的石块上,不屑的问道。
穆承业揉了揉太阳穴,“我们自然是来救你们的!”
“学院派我们寻找你们踪迹,本来想问问南月家族的人,有没有什么新线索,哪知道。”
一旁的穆和宇接上他哥的话,脸上带着愤怒:“这南月家族的人竟然已经叛变!”
“除了你们,还有别的人来了吗?”在人群里的华言师兄随着萧惊师兄走了出来,看见死对头也沦落到跟他叶延一样被困在这里,他竟然还有点小窃喜。
“有,万丈峰的三个人,还有宫凌。”
“你说师弟也来了?”益池反应最大,其他几人也是震惊住。
被卷卷毛益池惊呼的声音吓得心里一震的三个人,本身还没缓过劲,这不又将小心脏吓得有些吃不消了。
“嗯。”
“宫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