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能不能维持住,脸上冷淡的表情。”
谢子臣并没有靠近骆北,而是站在天台的门口。努力的想要表现自己的无害,来平复骆北的情绪。
“你只是把唐糖带到了天台上,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只要你将她放了,你不会受到太严重的惩罚。你还这么年轻,以后有大好的人生,不必要为一时的赌气,葬送自己的一辈子。”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为什么不值得呢?”
骆北说到这里,有一些疯狂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我从一个山沟沟的村庄中考出来,在大城市里找到一份工作,有多么不容易吗?知道我找到了这份工作,我父母连续去祖宗那里,磕了好几天的头吗?
他们为了能够让我在大城市立足,掏空了一辈子的积蓄,才给我付的首付。
现在我工作没有了,欠的钱还不知道怎么还呢。而且,我因为这件事被辞退,肯定没有其他的公司能要我。
我没办法在这个城市里立足,也没有能去的地方。天大地大,我竟然没有能去的地方。既然我都这么惨了,害我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的人,怎么能够开开心心的过好日子呢?他们要比我更惨才行。”
说到这里,骆北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起来。
他看向站在门口的谢子臣几个人,微微侧过头,看着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被安全绳绑住的唐糖。根本没给天台上其他人反映时间,直接伸手一推,就将她从天台上推了下去。